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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直接回了医院，牛胖一声不吭，眼睛还保持着惊恐，脱掉衣服才发现他身上的打痕，我见到这一幕，我站起身，拿着刀想往外冲，被牛胖拉住。

    “马冬，你打不过他们，地狱。”牛胖声音小了下去。

    地狱，什么情况能让牛胖想到地狱这个词，看到的比天葬还要可怕？

    直到几个月后，牛胖的情况才稍微好点，我一直好奇，牛胖那天经历了什么，导致牛胖现在胆子那么小，天一黑都不敢出门，连说话都说的小心翼翼，生怕哪句不该说断舌头。他赢的那些钱本来就不是他的，被老大强行捐了出去，大屏幕连续一周都在滚动牛战两个字，这次牛胖没有那么自豪，恨不得把大屏幕的两个字抠出来。

    我们这边安生了许久，终于可以开始营业了，我坐在吧台等着第一位客人，牛胖恢复还算好，只要不说赌博，扑克牌，就没什么事。

    “请问，这里能把下巴变尖么？”一个小女生在们口往里张望，看起来十七八岁。穿着可爱的粉裙，让人一想，就是萝莉。

    我刚要拒绝，只听，“能能，当然可以。”牛胖赶紧附上，这可是开年的第一波生意，开门红开门红，不禁在赌博，各行各业，都寓意着一个好兆头。

    小女孩背着书包瞅瞅牛胖，“你就是牛战？你有办法？”语气中不相信。我一听肯定是网上认识的妹子，这么小，啧啧。

    “那你觉得我没有办法谁有办法？”牛胖说道，对于小女孩来讲，满不信任牛胖。

    小女生指指老我，“他会不会？”

    牛胖掏出资格证，“明码标价。”

    小女生噗嗤乐了，“你们这还有证明？真逗。你们这些谁资历最老？”小女生问向牛胖。

    “当然是我们的老板，他不接手这种事。”我故意看向牛胖。　“不然你换一个也行。”

    “那还是算了。”小女生对牛胖不感兴趣，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竟然不走了。

    女生在沙发上坐下，从包里拿出眼镜戴上，掏出一千块钱，放到茶几上，“你们店有什么喝的？”

    我听得好笑，那有小女生喝的。“有咖啡喝白开水。”

    小女生撅撅嘴，背着书包跑出去，连钱都没拿，等了五分钟，小女生手里多了两杯奶茶，递给我，“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喝，我就按照我的爱好买的，别嫌弃。”

    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不接着也也不好意思，“谢谢，不过你要在这干什么。”我朝她笑笑，自认为是最完美的笑。

    坐下足有一分钟，小女生没有说话，一直喝着奶茶。

    “美女？怎么不说？”我提醒她。

    小女生看着我，嘟着嘴，“难道你们这还有时间限制？”

    “没有，你姓什么？美女。”不管见到多大的，只要叫美女，就会高兴。

    “我叫莉莉。”

    一个小时的时间，莉莉和牛胖无话不说，并且很信任......牛胖的智商堪忧.....

    不知道聊了多久，小女孩腼腆的开口：“其实我最近总感觉脸上贴别别扭。”

    别扭！！！！这不是应该找医生吗？“哪里别扭？”

    利利低着头，脸色红扑扑的，“就是我总能梦见我第二天要发生的事情，很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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