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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之前藏的地方是他的窝，你把它的窝踩了。而起蛇是通灵的动物，和你身上有了感应，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我们在阿珍家见过的往生者不是越南人，样子是中国人吗？很有可能是你和胖子身上的。”一男朝我解释道。

    我懂了动眼珠子，感觉不对劲，大伯现在没和我在一起，我知道蛇通灵，但是现在的蛇都是在冬眠，怎么可能会因为通灵才出来。

    越想越疑惑，干脆不想了，“一男，那是不是高僧？”

    一男看高僧的时候，手自动双手合十，“这是我们的一凡禅师，是德高望重的僧人。你的命也是他救的。”

    我一听这话，立刻不以为然，“他救我？就招招手就算救我了？”

    “你不仅毁了这条蛇的家，而且你踩了它的蛋。在寺庙里面的，一草一木都有灵性，你已经触犯了他们的法则。”一男解释道。

    我听的云里雾里，蛇？冷血动物，智商不高，把人类当敌人，记忆力低，就这德行还灵性，我牙都快笑掉了。

    “哎，你们别扒我裤子。”我感到自己的裤子被人往下拽。

    几个沙弥在拉扯我的裤子，因为裤子是皮带固定的，我整个人跟着他们往下走。

    一男打断几个沙弥，转头看着我，“你把裤子脱了，现在你中了蛇毒，必须处理一下。”经过几天的相处，一男的中国话水平已经逐渐稳固了。

    中了蛇毒，我也没办法，只得脱了裤子，两个大火盆烤着，也不怎么冷，最多就是丢人，太他娘的丢人了。

    我将裤子脱下来，放在一旁，趴在台子上，我瞅了一眼我被咬的位置，一个位置是左腿小腿，一个是屁股，尴尬部位，已经一片淤青。

    这时候，之前的高僧，走到我面前，说了一句话，一男转达给我的，“你把衣服脱了。”

    听了这话，我不仅没脱衣服，我反而将裤子拉过来，准备穿上。

    一男见我这样，解释道，“一凡高僧是想看看蛇毒流窜的位置。”

    我现在是一个外地人，他们本地人说的话我必须把话拿出来颠颠。我打量了一下高僧，眼神还是不起波澜，我根本看到不到他眼里的内容。

    我将信将疑的将衣服脱了，坐在桌子上，不少僧人看着我，就更丢人了。

    “你胸口是什么？”一男指着我胸口道。

    我低头看了眼胸口，微微发黑，我意识到我到越南这几天都没洗澡，身上都臭了。我伸手摸摸，希望能把这层脏东西抹掉。

    高僧冲我说了一句话，一男转达。“你这胸口不是脏东西，好像是往生者弄得，往生者长时间寄居在你身上，可能会对你自己的魂魄造成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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