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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中年大汉听出弓弦拉动的声音，不禁再次为对方的谨慎感到赞叹，到了这一刻，依然不肯留下丝毫的机会给自己。

    “我要知道你们老巢在哪里？”

    “老巢？”中年大汉一愣，“你要知道这个干嘛？”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你就负责回答就是了。”路凡平静地说。

    见路凡不愿意回答，中年大汉笑了笑：“那些人都算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了，虽然我不是好人，你觉得我是出卖兄弟的人么？”

    路凡讥讽道：“人渣也讲情义么？”

    “再坏的人也会有同伴的。”这回中年大汉没有再生气，“有光明就有黑暗，而黑暗中的人，更需要团结才能活下去。”

    “倒还挺大义凛然。”路凡把弓拉到最大程度，“既然你不想说，那么就死吧！”

    说着就要松开弓弦，这时中年大汉忽然说：“临死前，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你说，我看情况考虑。”

    “能不能放过我女儿，我答应了我妻子要照顾好她的。”

    “那你还真是对不起你妻子，她变成那样还真是恶心，抱歉，不能，她必须死！”

    中年大汉并不意外，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我想也是，那也算她咎由自取吧，来吧，能死在你手下也不算辱没了我黑心虎的名头。”

    面对中年大汉的坦然，路凡也没有丝毫犹豫，手指一松，一支利箭就往前射去。

    嗤！

    利箭距离中年大汉足足两尺远，插在地面上，居然完全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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