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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凡舔了舔干的嘴唇，道:“我想问你一句，你原来是干啥的？”

    “销售啊。”

    方凡松了口气。

    “俗称拉皮-条。”

    “……”

    方凡干笑两声，他都能感觉自己的脸有多僵硬了，方凡摸摸鼻子，道:“我再冒昧的问一句，你能拉到客了吗？”

    深渊猎魔挑挑眉，道:“你猜猜。”

    方凡还是干笑，道:“我猜不出。”

    “我这么说吧，原来吧，我们那有一个枫林晚，我没去的时候，那里每天人挤人，姑娘们接客接到脚软，我去了之后呢，生意一天比一天惨淡，我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惨啊，再没人来下面都快长出蜘蛛网了。’

    结果没多久，枫林晚就被查封了，我一失业，就跑来玩游戏了。”深渊猎魔摊手无奈的说道。

    “呵呵呵呵……”方凡继续干笑，又准备起身:“我得走。”

    “你回来。”深渊猎魔又一把将方凡拉回。

    “你这样，等飞沙马刷新出来，我让给你。”深渊猎魔大手一挥，很豪气的说道。

    方凡忧伤的瞅了一眼天色，与深渊猎魔聊了几句，太阳都快下山了。

    方凡一副要哭的样子，道:“恐怕今天没机会了，咱们再会再会。”

    方凡想要溜了。

    深渊猎魔又抓住方凡，道:“别急别急，这才哪到哪，这些人都还没走呢，年轻人不要这么急躁。”

    “……”

    “这什么情况？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刷新，真是见了鬼了，走了走了。”几名玩家骂骂咧咧的走了。

    方凡眼睛顿时一亮，指向几人，对深渊猎魔说道:“你瞧，他们走了。”

    “再会再会。”方凡抱拳，又想起身。

    “你回来。”深渊猎魔再次将方凡拉回，道:“这还没天黑，再等等再等等。”

    方凡想哭了:“你为什么老缠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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