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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去哪里？”

    “走了，这场比赛没什么好看的了，就算罗阳再强，也不可能赢下这场的，算我看走了眼，你赢了，刀疤，明天就送你一双杰森詹姆斯15代。”

    “哈哈哈哈！行行行，我们走，别明天了，明明我们还要打比赛，就今晚吧！”

    临走前，程欢又望了望场下坐在球员替补席上将毛巾盖住脸的罗阳身上，摇了摇头，与淮省农大的其他队友一同离开了球场。

    ……

    球场另一个角落里面，一名学生快速地拍着胸脯，故作慌乱的模样，同时手机在手，不断地在上面键入一些文字。

    “大叔，我还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篮球运动员在球场上打架的画面，原本就电视上看看，当时就觉得那些球员怎么那么没素质，打球就好好打呗，居然还能动手。没想到冲突爆发就是在一瞬间的事情，真是刺激啊。”

    这名学生旁边的中年人此刻面色严肃，也不知道有没有将话听进去，那学生歪着脑袋偷偷地看了中年人两眼，忽然，这中年人竟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令人心中发寒。

    “打！打起来最好！篮球就是要有肢体接触才叫篮球！又不是娘们，你让我我让你的有什么意思，都是十**岁的年轻人，与其让他们明白冲动是魔鬼，不如让他们真真实实地做一次魔鬼！犯错又怎么样，有火气就别憋着，这种教训没几个人能够尝的到！哈哈哈！”

    学生缩了缩脖子，连忙离这名中年人远了一些，心想着怎么打人还有道理了，还成了一件好事？这大叔不会是精神病吧？

    中年人笑完之后，再次收敛住任何表情，重新变得难以捉摸起来，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开始小憩。

    “同学，一会儿比赛开始了，叫我一声，我先睡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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