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胖子木讷的点了点头,跟在我身后,嘴里嘀咕道:“九哥,你干啥了?”
“啥也没干啊!”我一边朝村里跑着,一边解释着,东躲西藏的跑了好几分钟,李建民的房子出现在我眼前,啥话也没说,拉着郭胖子就钻了进去,顺手就把门带上。
“狗杂种,有本事你别出来,等郎高所长来了,看你这杀人凶手怎么躲!”领头那妇女在门外谩骂着。
“大姐,到底发生啥事了,你好歹让我明白个事啊!”我一肚子纳闷,完全没弄明白发生啥事,无缘无故被人骂一顿不说,还被石子砸的浑身是伤。
“走,等会自然有人来收拾那个狗杂种!”领头妇女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招呼几名村妇就走了。
正当我准备问个明白的时候,李建民走了过来,一看到我们躲在在他家,愣了愣,满脸堆笑的说:“陈八仙,您咋来了,我正打算去坳子村找您问点事呢?”
“这位是?”李建民看向郭胖子问我。
“我朋友,也是八仙!”我介绍一声,找一条凳子坐了下去,就问他:“咋回事?你们村子谁死了?”
李建民给我们倒了一杯热开水,在我们身上打量了一眼说,“你真不知道谁死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他说:“李哈子死了,那些假仙都说是你害死的!”
“我tm这几天都在坳子村,怎么害死他?”我当即就火了,语气有点冲:“谁造的谣?”
“您先消消气,这事也是有原因的!”李建民尴尬的笑了笑,说:“您那天走后,李哈子一直躺在床上,刚开始只是腿脚无力,再后来浑身长满水泡,他家媳妇就送他去镇里的医院,医生说是毒疮,给他开了一点药,回家擦药没两天就嗝屁了,他外甥将那医生关在派出所审问一番,又拿那药去药管所化验,两者都没问题。”
说到这里,李建民喝了一口水,歉意的看了看我,继续说“这人才四十多岁就死了,肯定要找原因,他外甥也是个能人,就在县里找来几名法医,一检查,说是死于芽孢杆菌感染,我们农村人哪知道这什么菌是什么玩意,就问那法医,法医说这玩意一般长在死人身上。”
“最近我们村子附近除了我爹也没死别的人,他媳妇就怀疑到我们家头上,本来这事跟您也扯不上关系,都怪我那三弟,经不住李哈子媳妇的吓唬,就把晚上的梦说了出来。”
“什么梦?”我问。
“说到这个梦,我也正打算去找您,我们三兄弟天天晚上都梦到同一个梦!”李建民在我身上打量一眼,“我爹在梦里跟我们说,他死的很冤枉,要找人下去陪他!”
“找谁下去陪他?”我心头一紧,死者果然是冤死的。
“你!”李建民脱口而出。
“为什么?”我问。
“我爹在梦里没说原因,只说要找你下去陪他,李哈子的媳妇一听这话,就说您在棺材上动了手脚,让我爹在阴间过不得安生,因为忌惮您妖法高强不敢找您报仇,才将她男人害死,昨天晚上已经给郎高所长打电话了,估计过会儿功夫就要来了。”李建民解释道。
“我草!好丰富的想象力,不写浪费人才了。”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这tm叫什么事,自己惹了一身煞泡不算事,还特么背上一个杀人凶手的名头,当即就怒问:“其他假仙死了没?”
“没有,不过也快了,身上烂的不像样子了,浑身上下臭的要死,估计活不了几天!”李建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