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9章 热血沸腾-《特战狼王》
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几个人,吴飞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有搬出来一个小板凳坐在地上,“这个世界上最痛快的事情莫过于现在坐在这里好好的看着热闹了。”
“队长,咱们就站在这里看着他们战斗真的好么?”大卫波尔的一个队员站在吴飞的身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嗯,当然不好了,不过别担心,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有一样的待遇的,或许比他们的待遇还要好。”吴飞虽然是笑着说出这些话的,但是这个可怜的士兵还是听得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把心放了下来,刚刚队长不是说了么,他们是有以后的,那也就是说他们是绝对不会死在这里的,“队长,咱们是不是应该抓紧时间,再拖下去我怕刘教授会有危险。”
尽管这个时候他们是对自己的原来的队长们很有信心的,不过看着自己的队长被人家压着打,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些人,吴飞始终没有说话,他知道有些事是着急不了的。
看着没有说话的吴飞,在场所有的人都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他们的心里很清楚,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在,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砰。”崔虎猛地被一拳打在了墙上,半天都没有缓过劲儿来,“我靠,这个男人看上去娘们兮兮的,没想到力气这么大。”
跟崔虎交手的那一个人看上去油光满面的像是一个小白脸一样,但是他每一拳打出都带风,虽然距离他们很远,但是吴飞却有一种能感受到劲风吹在自己的脸上的哪一种感觉。
“不错,这个男人很强,要是崔虎跟他交手的话,可能会有一些的吃亏。”吴飞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些人自言自语的说道。
虽然只是一场两个人之间的斗争,但是他们两个人拉开的距离却是足够的大的,两个人的影响范围也是大的可以,他们的争斗在一个十米范围的圆圈里面的话,那么崔虎和哪一个奶油小生基本上就占了半径大约五米的范围。
两个人的招式都是大开大合,崔虎使用的是一把大刀,吴飞是第二次看见崔虎使用这个东西了,第一次的时候还是他们在新兵连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崔虎挥舞着一把大刀,在他面前的人根本就站立不住。
那也是他们第一次交手,吴飞愣是用一把匕首就把崔虎手中的大刀给砍成了两半,也正是因为那件事,让崔虎从心底开始慢慢的想要逃避,“你怎么可能这么强?这不可能的。”
这一句话崔虎整整喊了六遍,然后整整叨叨了三天从那一天开始,吴飞就再也没有见过还用大刀的崔虎了,但是吴飞知道他并没有放弃自己手中的大刀,每一天训练完之后,崔虎都会拎着自己手中的拿一把大刀躲在林子里面挥舞一阵。
直到有一天,吴飞看到林子里面的六颗数十年树林的大树被人一刀砍断的时候,吴飞的心里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现在的崔虎的刀技已经强悍到了一种地步。
当崔虎从自己的背包里面取出来大刀的时候,吴飞就知道这场战斗基本上已经结束了,崔虎这个时候挥舞起自己手中的大刀的时候跟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在自己面前的一切都被他一刀砍断。
“嗯,这一刀前劲儿磅礴,而且后劲儿有余,不错。”吴飞看着自己面前的崔虎点头说道,这一刀已经完全能算得上是一个高手了。
“和你在一起的队友成长起来之后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啊?”刚刚跟吴飞说话的哪一个小队员接着说道,“他们的冷兵器和身手太厉害了。”
“他们和我在一起之前的时候就是高手。”吴飞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哪一个队员听完之后不由的点了点头,崔虎挥舞着自己手中的大刀和那一个人战在一起。
这么长时间了,可把崔虎给憋坏了,他的太爷爷就是当年大刀队的队长,所以多多少少的,可能崔虎的血液里面也流淌着一种大刀的血液,他的第一把冷兵器就是一把大刀。
冰冷的刀光将崔虎包裹在其中,这个时候的崔虎就像是一个被刀光包裹着的怪人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能碰触到他的身子。
虽然没有直接参加这场战斗,但是吴飞却能深刻的感觉到里面的人是怎样的心情,就在吴飞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崔虎哪里的时候猛的就听见了一声惨叫,惨叫声是大卫波尔发出来的。
吴飞把自己的目光转到了大卫波尔哪里,大卫波尔已经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在他的面前是哪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这个女人穿着一个红色裙子,看上去异常的妩媚,只不过他的身手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有些心惊。
他的每一招打出去都不想是一个女人,而像一个身子有些问题的男人,他的每一拳打出去都招呼在男人最薄弱的地方,就比如小弟弟啊什么的,而且这个女人出手很狠,他不是正常的拳打脚踢,而是用自己的脚跟使劲儿的踩踏。
锋利的高跟鞋直接就刺进了大卫波尔的脚面上,要不是现在的大卫波尔已经昏死过去了说不定会发出怎样的惨叫。
刚开始还是大卫波尔,麦加布和希尔顿三个人三大二,现在大卫波尔倒下了,对面又来了一个身穿红裙子的女人,这也就让原本就不是很乐观的希尔顿和麦加布更加雪上加霜。
现在又变成了三大二,只不过却变成了人家三个人打他们两个人,吴飞的身子动了动,但是随后又马上坐了下去,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动手,这场战斗不是属于他的,但是看着躺在地上的队友,吴飞又很紧张。
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样子自己还真是有些放不下这些兄弟们啊,吴飞看着自己面前的这群特种兵,使劲儿的按捺住性子,又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