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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语气是质问，也是在威胁。

    谁都能听的出来。

    苏凝雪想起身，却被石破天拉住了胳膊。

    苏凝雪转过脸，看到石破天对着她摇了摇头，只好重新安静下来，但是一双眸子，却在李松的身上转悠着，那眼神中的寒芒，让李松忍不住倒退了几步。

    “李松，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知道你现在代表的不是你自己，还有你老爹李开疆。”石破天笑着说。

    李松挺直了腰板，满脸的得意。

    “你回去可以告诉李开疆，我不是战神，但是，谁敢凌我，辱我，我依然会送他下地狱。”石破天笑容一敛，瞬间变脸。

    这变脸的速度，让李松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你是在威胁我？”李松问道。

    “你觉得这是威胁？”石破天颌首，“既然你觉得这是威胁，好吧，那这就是威胁。”

    李松沉默。

    他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不敢说话了。

    虽然他明明知道，现在的石破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战神了，但是，他依然会感到害怕。

    可能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

    “凝雪，我们走吧。”石破天站起身。

    苏凝雪跟着石破天站了起来，然后温婉的挽起了他的胳膊，就像刚刚结婚的小夫妻一样，看上去非常自然，没有半点不和谐。

    方君和李松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位置上，表情阴晴不定，各有心事。

    “啊！那我也走了。”老道士又夹起一块回锅肉囫囵吞枣般咽了下去，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纸擦了擦嘴，跟着石破天和苏凝雪就要往外跑。

    “老道士，你这是？”方君赶紧站起身。

    老道士转过脸，看了眼方君，笑着说：“方队，当初你找我加入封神榜的时候可是说过的，只要我什么时候想退出，就可以退出了，现在，我不和你们玩了！”

    说完，他就撒开腿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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