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程车舔了舔干燥开裂的嘴唇,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再一次点燃一支香烟叼在嘴里,驾驶着一辆破烂的出租车从朱巴朝着恩扎拉的方向开去。 副驾驶上的黄疸开口说道:“你知道我也会开车的,对吧?我可以替你开一段路。” “不需要。”计程车说道:“恩扎拉,你来过这里吗?” 黄疸把头靠在靠背上,像是陷入了片刻的回忆:“当然,我,城管,泡菜还有一个叫穆萨的加纳黑人,一个叫做莱斯利的波兰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