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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我追问：“你为什么攻击她肚脐？也是那人告诉你的？”

    他点了点头，眼睛却不肯离开楚楚，说道：“以百会入，以神阙出。”

    我是真心不懂了，不过忽然关心起另一个女人的命运来。我活动活动腰身，问长风：“你把虞姬弄哪儿去了，不是真留给老妖婆了吧？”

    长风困惑地抬头问我：“谁是虞姬？”

    我朝暗夜一努嘴：“喏，就是那个老人家说的。她说那个女人是虞姬，因为要找到项羽，一直找项家的人下手，楚楚不幸中招，而且她还在楚楚的身体里，跟着楚楚的师父学了不少东西。甚至偷学了很多，所以她比楚楚要厉害。”

    这么雷人的话，长风居然相信了：“怪不得她用的招式比楚楚的狠，我还特意观察了一下，如果不快用狠招，一时还不能取胜。”

    我忍着内心的笑，问他：“你还没说另一个灵魂哪儿去了。是在你的身体里还是留给了老妖婆？”

    长风正色道：“当然不可以留给她们，虽然这个灵魂害了楚楚，但毕竟和楚楚相生相息了二十几年，就算是她姐妹吧，我怎么也不能把她留下来。你要不要保存？”

    说着伸出一只手来。我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三千年的妖怪，我能ho1d住吗？你留着享齐人之福吧。”

    长风收回手，面无表情地说：“你以为我肯把她吸到自己的身体里吗？还真怕她颠覆我。放心吧，我更不会让她颠覆你的，我亲爱的弟弟。”

    这话虽然是面无表情的长风说出来的，但还是感觉暖暖的。我回头悄悄问暗夜：“你知道虞姬在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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