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说,你们是不是太过托大了一点?” 苏留慢慢地问着,也缓缓地从剑鞘里抽出了细雨的辟水剑,玄色的剑柄吞口,如一弯浅月,剑身却似一泓碧水,端的是天下名剑。 他看向细雨,却一点还剑的意思也没有,只是微微一笑,很温和又带着些不解与疑惑问:“为什么,有些人,往往会做一些自以为是的美梦?” 这次很难得连细雨也搭腔:“因为他们绝对想不到,这是他们最后一次杀人了!” 杀人之机,首重地利。 此时四人位置已经站好,众人忌惮的细雨身上连剑也没有带,反而把剑给这个看似很好说说的年轻人了,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此时忽然起风,竹叶沙沙地落了下来,更加显得萧索肃杀。 “杀!” 于是这四个人,从四个不同方位,用四种不同的武器,但是都是一样的致命,同时扑向了场上的两人。 动若雷霆,暴起一击,必杀苏留,必杀细雨。 苏留也动剑了,人动剑动,他先是巧妙地一旋身,脚下步法变化很急很快,身形如一只陀螺旋转,同时也一低头,先堪堪避过了那横扫天灵的劲气狂猛的铁杖,再见他腰身一拧,恨杀他的吃人熊手里双刺就落了个空。 闪躲在霎时之间,反手出剑也几在同时。铁杖来的极快,本是志在必中,却扫到空处,但劲道却收之不住,细雨在背后看见苏留束好的发蓦地一扬,然后自水墨画一般的反身递出一剑,剑快,快的里面又带了几分弯折变化,这种变化,连鬼婆都反应不及,只来得及凄叫一声,就听到嗤地一声轻鸣,正是入肉的声音。 “砰” 可怜纵横关陕一带杀人如麻的鬼婆,死前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出,被铁杖带动扑倒在地,众人就看见了她后心处的一点剑痕,鲜血便如潺潺流水一样汨汨流出。 “辟、水、剑、法!” 细雨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四个字,眼睛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惊异。 她太熟悉这一剑了。 这一剑不会多递进一分,因为这样在拔剑之时就要多使一分力,更不会少进一寸,若少得一点,剑尖就要伤人而不致死了。 正是这恰到好处的一剑,才是那天细雨在跟苏留过手之时使出的那一剑,只不过那一次苏留的步法神奇,又堪堪避过了这一招的后续杀招,而鬼婆虽然天生力大,却没有这样神妙的步法,反应也不够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