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回、如此地害人(八)-《后唐兴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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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义人说:“是吗?”

    谢高俅说:“当然是了。那天我不对你说了吗?那个叫银杏的妇人一听孝禹王的名字就咬牙切齿,那个叫银杏的妇人一听孝禹王的名字就骂不绝口。”

    凌义人说:“谢高俅,我再问你。你那天拿来的那张状纸,是你在什么情况下,你‘费尽心机’你才拿到的?”

    谢高俅说:“那张状纸的事,那天我不也对你说了吗?那天我去找那个叫银杏的妇人,那个叫银杏的妇人对孝禹王骂不绝口,我问她,她丈夫死得冤不冤,她说当然冤了,后来我让她写状纸状告孝禹王,她说他不识字,她就让她儿子南雪儿代写了。”

    凌义人说:“那个叫银杏的妇人,和她儿子南雪儿,我刚见过。”

    “什么?”

    凌义人的话声虽不高,可惊得谢高俅一蹦。

    谢高俅心说:怎么?泄密了?

    凌义人说:“谢大人,怎么你所说的,和刚才银杏南雪儿所说的不一样呢?”

    谢高俅说:“刚才银杏和南雪儿是怎么说的?”

    凌义人说:“那个叫银杏的妇人说,她丈夫之前确实杀过人!那个叫银杏的妇人说,孝禹王杀她丈夫是孝禹王秉公执法!那个叫银杏的妇人不是一见孝禹王就像你说的那样‘咬牙切齿’!那个叫银杏的妇人也不是一见孝禹王就像你说的那样‘骂不绝口’!”

    “啊!”

    谢高俅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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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不但谢高俅愣了,德一海也愣了。

    因为这个案子越审越和他的意图背道而驰啊!

    德一海心说:这个案子,怎么越审越不按我的意图走呢?如果这个案子是“孝禹王在南霸天杀人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杀了南霸天”,我还可以按刚才谢高俅所说的那样明天对孝禹王严刑逼供,明天我还可以引诱孝禹王的家人和他的亲支近派和他的儿子犯错;如果这个案子这么早就结了,不连明天再审的机会也没了吗?没有再审的机会,我怎么引诱他犯错啊!没有再审的机会,我的下一步棋可怎么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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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谢高俅又问凌义人:“凌大人,那个南雪儿怎么说的?”

    谢高俅还认为,那张状纸是南雪儿写的,南雪怎么也能为他那“梦”圆圆,南雪儿怎么也能说几句他耳朵里希望听到的话。

    凌义人说:“那个南雪儿啊,他说那张状纸是你谢高俅逼着他写的。他说那天你在他放学回家的路上拦住了他。他说那天你非让他写状纸状告孝禹王。他说他如果不写,你就是不答应。他还说你谢高俅是个坏蛋。”

    “啊!”

    这时,谢高俅更发呆了。

    这时,德一海也更发呆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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