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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焱没往屋里走，而是就站在门口。

    日光从他身后透进来，却将他的神情掩入模糊的阴影中，“琉璃，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努力，却始终觉得自己离你很远？”

    琉璃愣了下，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皇甫焱又道：“为什么你不能和其他女修一样呢？”

    这次琉璃听懂了，“和其他女修一样”指的是对他皇甫焱一见钟情，还是别的？

    看得出皇甫焱此时心情不如何美妙，琉璃觉得自己有必要在语言上劝解他，省得他脾气上来对她不利。

    赶在皇甫焱再次开口之前，琉璃道：“哪里有想法完全一样的人，大家求同存异，互相理解理解不就过去了。”

    皇甫焱这次却没那么好糊弄，嘲讽的睨着琉璃，“理解？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一见我就变老？当时是被你糊弄过去了，可你觉得我是傻子吗，过了这么久，我能想不清楚吗？”

    琉璃面无表情的和皇甫焱对视了片刻，现他要是对她动手，她是真的没任何可以自保的手段。

    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还是一刀，既然对方都已经把话说得这样清楚了，她也不想再强词夺理死不承认。

    垂下眼，琉璃声音平淡道：“是啊，我就是怕你对我做什么，就这样。”

    皇甫焱喘了几口气，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终于涩着嗓子问道：“你……你喜欢明心？”

    琉璃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跳到了这里。

    但这个时候她知道，她不能激怒皇甫焱，所以经过了深思熟虑后道：“如果你问的是正常的喜欢，那就是。”

    皇甫焱猛地吸了口气，引得琉璃的心也跟着猛地一跳。

    “我究竟哪里……明心他究竟哪里好？！”

    琉璃抬头，眼神有些愣，皇甫焱站在门口，一手扶着门框，有些情绪失控的吼道：“你说啊！你说，我要亲耳听你说！明心究竟哪里好！”

    “呃……他、他会画符，会布阵，会炼丹，会画画，会治病，会泡茶，会煮饭，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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