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宋家再陷窘境-《嫁给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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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斯图亚特当夜便回了伦敦,来去匆匆,半句交代都没留下,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将莱特伯爵父女俩也一块儿带走了,不过这么一来楚允想要逃离狄克魔爪的美梦也算是彻底破灭了。

    二月下旬,眼瞧着便要入阳春,风雪停止后,天气却依旧是刺骨的冷。

    奕少衿抱着一只抱枕窝坐在壁炉前烤火,不远处的沙发旁,曹尹正满面愁容的坐在楚乔面前诉苦。

    断断续续的,她也没听大明白,反正曹尹时不时的拿着绢帕拭眼泪,基本这事儿也就跟奕少轩脱不了干系。

    “夫人,楚允求见。”

    “嗯,安排在楼下大客厅吧,我待会儿就下去。”

    “是。”

    吕管家下去后,约摸又过了一刻钟的模样,楚乔这才慢吞吞的出现在一楼大厅内。

    楚允一见到楚乔,顿时没好气道:“不是说好了会帮我摆脱狄克的吗?为什么迟迟没动静?”

    从昨天晚上离开狄克的婚宴后,她就跟着莱特伯爵父女俩去了他们下榻的Q酒店,谁知道半夜这父女俩却溜了!

    现在的她自然是不能再回到狄克身边,甚至连狄克眼前都不能出现,否则他一定会弄死她的!

    “你不是要跟着莱特伯爵去英国吗?”楚乔漫不经心的在她面前坐下,吩咐女佣上了下午茶的点心,好兴致的享用起来。

    “别跟我装模作样的,莱特伯爵住在你们家的酒店里,他走了你能不知道?再说我去不去英国那是我的事儿,你答应我的就得做到,我可不是你的手下没有义务帮你做事儿,咱们这是交易,你如果胆敢食言,我就把你买通我的事情说出去!”

    “那你就去说吧,老斯图亚特已经回英国了,宋婉和狄克现在就是俩没头苍蝇,他们能收拾了你,但是绝对对付不了我,所以你尽管去说好了。”

    “你的意思是要过河拆桥了?”

    楚允猛地将手中的茶杯墩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虽然已经答应了跟蒋少修合作,但是鉴于上一回险些沦为弃子的事情,她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只要能提前摆脱狄克离开京都,她绝对不会继续拖延下去,再跟这帮人继续纠缠着,她恐怕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一个个全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我可没这个意思,只是你想要拿好处儿是不是找错人了?这事儿是我联系你的?”

    “呸,傻子都知道孙湘是你的人,虽然是她联系的我没错,可既然她做不了主那么我就只能来找你了,反正我不能白白帮你做事儿!”

    楚允正说着,萧靳忽然走了进来,伏在楚乔耳畔低语了两句,后者下意识的扫了眼楚允,就在这时,楚允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随意掏出一看,吓得当场脸色骤变,手忙脚乱中手机掉落在地。

    狄克!

    怎么办,狄克打电话来了,怎么办!

    “快点兑现你的承诺,我要离开这里了!”

    她将手机静音后,语气也跟着愈发烦躁起来。

    “你恐怕走不了了。”

    楚乔顺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

    楚允干端起的茶杯,“砰”的一声重重的跌落在木质茶几面上,碎成了几瓣儿。

    她错愕的走至电视机跟前,隔着屏幕抚摸着担架床上被抬出的父母。

    一直以为不再回到他们身边便能给他们带来最大的安宁,谁知道终究还是逃不掉。

    她又哭又笑着走回沙发旁,神色木讷,重新拿起手机回拨了一个电话给狄克。

    “知道怕了?”

    电话那头狄克邪肆的笑声传入楚乔耳畔,她端着咖啡杯,轻轻的抿了抿唇角。

    “我爸妈是你派人杀的对不对!”楚允忽然咆哮出声,一双妖艳的眸子瞪得通红,仿佛充了血一般骇人。

    “如果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

    不是狄克那肯定就是宋婉!

    楚允挂断电话,忽然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发疯似的朝门外冲去。

    “楚总……”

    “不用管她。”

    “是。”萧靳将一只档案袋递到她手中,“这是米佳被杀案的所有资料,已经确定是宋婉做下的,要不要……”

    “暂时不用,以后再看吧。”

    萧靳的意思自然是给身在监狱里替宋婉背黑锅的宋美帧递一份,不过在楚乔看来,短时间之内宋美帧根本不可能从宋家家族荣耀这个巨大的牢笼中走出来,就算递过去了,她也绝对是无动于衷的,何必白费力气。

    “你先去书房吧,这几天轻宸会比较忙,以后你的工作重心还是放在他那边,Q集团的事情暂时我会亲自打理,那边的事情比较重要。”

    楚乔说这话时,下意识的脑海中就浮现了温以安的身影。

    摇了摇头,不等萧靳开口,已经起身出了门。

    如果温以安在该有多好。

    手机响的时候,她的车子才刚在市医院门口停下。

    见是蒋少修,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起。

    “有事儿?”她很不喜欢蒋少修给她打电话的那种感觉,好似她又被人给盯上了似的,时刻有种被窥视的感觉。

    蒋少修尴尬的笑了笑,对于她这种的态度,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忍不住会难受。

    如果她从前只是陌生人,那就好了。

    很可惜她不是。

    从一开始就烙刻在心底的人,忽然间变得陌生疏离了,总有一种长在心底扎根血肉的大树被连根拔起的感觉,令人时时刻刻感到疼痛,连血液流动都是痛的。

    “整理父亲的遗物时发现了一些跟你母亲有关的东西,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从绑架的事情过后,他一直在寻找一个可以跟她主动联系的借口,哪怕只是等这么一通对于所有人来说都微不足道的电话,他也等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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