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驱除鞑虏,恢复中华-《我要当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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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复汉军军事培育方面涉及的很多战例,还有具体的培训课程和科目,都是取经自陈鸣,这简直是在默默地培养陈鸣的崇拜者。沈国贞呢?坐在《中原日报》副总编的位置上,四面八方透来的消息不要太多,当然知道将军府建立的过程中陈鸣的功劳是多么的巨大了。

    可以说,陈鸣的作用比他老子,现在的将军府大将军陈惠都要大,俩父子俩已然变成了陈鸣的崇拜者了。

    现在福建天地会起义,岭南烽火燃烧,天下大乱,一种大事可期的感触在沈国贞、沈世英父子胸中不约而同的升起。

    “英儿,眼下这局面跟当年的明末何其相似。豫西南的将军府就是当初的关东,吸引了满清大半精兵众将,靡费了满清不知道多少钱粮物力。而山东的混元教义军和福建台湾的天地会义军,乃至横扫长江的大都督军,那就是当初日益壮大的流寇。

    满清处处分兵,有处处聚兵,他们围攻将军府,他们天罗地网样儿的八面围剿混元教和大都督,前者师老无功,靡费钱粮;混元教钻入鲁西大山中,如鱼得水,数万大军徒劳无功;后者大都督用兵如神,远征军横扫长江,越战越强。湖广糜烂,江南糜烂,现在岭南也烽烟燃起……”沈国贞仰头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可一双眼睛却晶晶发亮。“为父看,这鞑子的江山,保不住了!”

    这是一种很强烈很强烈的感觉,明明满清还有很大的力量,可沈国贞就是觉得满清要完蛋了,真的要完蛋了。

    他抬头仰望天空,只见深邃的夜空中,圆月高悬,周围有几丝白云在漂移,月儿发出淡淡的白光。沈国贞觉得今天的圆月特别的好,虽然今天是七月十五,而不是八月十五。

    朦胧的月色在水池里投下神秘的影子,水面上撒开浮动不定的银辉,好似一群银鱼儿在那里跳动。

    ……

    同样是在鲁山,同样是这轮明亮的圆月之下,彭忠瑞却是在借酒消愁。

    天空中明净的圆月真像一轮银盘,那银色的月光映着几丝儿羽毛般的轻云,美妙极了。可是彭忠瑞一点也体会不到其中的美妙感。

    他满心都是凄然,都是感伤。大清朝是怎么了?将军府不说,混元教一群乌合之众竟然也不能迅速剪除,之前台湾起义又祸乱不止,洋匪猖獗,海坛之陷匪夷所思。到现在福建八闽之地也几乎全部陷入了乱民兵灾之中,这可是福建啊。地处东南,头连浙江,尾结广东,福建一乱,浙江广东全不得安宁,江南局势也就要彻底败坏了。

    只不过在彭家,与父子齐心的沈家不一样,对于彭忠瑞的感伤,他的儿女却十分的有意见。

    “娘,你要好好劝劝爹。现在整个干部学校,所有人都高高兴兴的,就他愁眉苦脸的,一副生无可恋的样。那大清的官兵要真的杀到了鲁山来,复汉军真的败亡了,清兵还能看在他这整日里愁眉苦脸的份上,饶了咱们家不成?”彭忠瑞的儿子很郁闷自家的老爹。说句很不敬的话,自己老爹生而不死,这本身就已经是对满清失节了。那就索性从了复汉军不得了吗?何况现在的复汉军前景很美妙。可他整日长袍马褂,一副大清遗忠的模样,搞得他们在日常生活中都受尽歧视。

    彭忠瑞的儿子觉得自己老爹看似对满清尽忠,却真心还不如吕留良。后者的事迹这些日子在报纸上刊登了不少,听说吕学后人有在报社当头头的,在报纸上说了不少吕留良的好话,也洗刷了吕留良身上的一些污名。

    比如吕留良在顺治十年改名光轮,应试得诸生,但又一直与坚持抗清的张煌言等保持联系。雍正在《大义觉迷录》中指责他“于顺治年间应试,得为诸生,嗣经岁科屡试,以其浮薄之才,每居高等,盗窃虚名,夸荣乡里……按其岁月,吕留良身为本朝诸生十余年之久矣,乃始幡然易虑,忽号为明之遗民。千古悖逆反复之人……”

    《中原日报》就对此事为吕留良进行了洗白。笔法详尽的就这段应考经历,记述了吕留良在其后的诗文中多次表示出的深深反悔与自责,吕留良一直以“失脚”来比喻这次出试:“谁教失脚下渔矶,心迹年年处处违。雅集图中衣帽改,党人碑里姓名非。苟全始信谈何易,饿死今知事最微。醒便行吟埋亦可,无惭尺布裹头归。”

    彭忠瑞的儿子觉得自己老爹也是一时‘失脚’,彭忠瑞一直对大清怀有忠诚。但很显然,彭忠瑞拒绝复汉军伸出的橄榄枝的话,彭家人的遭遇会很惨,所以他算是当了‘复汉军’的‘官’。而不是吕留良一样,隐居不仕。最终被逼无奈之下,削发为僧。

    福建天地会起义,战火瞬间燃烧八闽,消息传到鲁山以后,很多有眼光的人都觉得局势大变了,乱世真的来临了。满清的优势被重重的砍去了一刀,复汉军虽然也不敢说在这场‘大世之争’中就能笑到最后,可也胜算大增。将军府从一开始的毫无一丝胜算,变成了至少有两三分把握。这让整个根据地人心都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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