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长生树修改版-《酆都御史:我的灵异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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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是吓晕的,我发现的时候就这个样子了”

    “在哪里发现的”

    对于这个解释我有点怀疑,一来人是很不容易被吓晕的,因为人很聪明,遇到危险或者可怕的事情第一反应就是落荒而逃,人被突然吓着跑得很快,非常非常的快。

    二来即使是没有逃跑,要把人吓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知道恐怖片中布景环境还有音乐效果做得都很优秀,也顶多把人吓一跳,要把一个人吓晕,需要一个非常苛刻的环境,不排除也可能是老人活的越久越胆越上了年纪就越怕死,即使是这样,她要看到多恐怖的事情才能被吓昏呢?

    如果是吓昏的,那么她看到的东西必然是超越了认知的恐怖

    “是在张家村的路口,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昏了多久了”

    我也不懂这张家村是什么地方,这里的村村落落落挨着的很近,百米就有一个村庄,村与村串门是很正常的事情,于是问这张家村是怎么回事,他耐心的跟我们解释说,他们的村庄是按照姓氏分布的,张家村是这里一个不大的村落,在一座山的后面,相比其他村子比较偏僻,以前还见过那里的人,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张家村的人都不太经常出来,也不知道老太太为什么跑去了,除了这些之外自己包括其他的村子对张家村也所知甚少,月华在一旁细细的听着,半天说了一句。

    “我看了一下这王老太太不是撞了什么邪,而是活生生被吓晕的,刚才掐了人中也不醒,估计是魔障了。”

    魔障是一种心理疾病的俗称,学名叫深度催眠综合征,这是我编的。

    魔障是一种深度心理暗示,也不是很好形容,大家俗称魔障,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一个人被传销洗脑了,别人劝他他还觉得是挡了他的财路,这种情况大家就会说这个人是魔障了,只有反洗脑,一点一点的告诉他是被传销洗脑了,他幡然醒悟后这算是不魔障了,那么这个老太太昏倒了,一般的情况下,掐人中应该醒了,可她还是昏迷着,一定是心理中认为自己绝对不能醒,一个在心理中认为自己不能醒的人,自然醒不来。

    解除这魔障,就得找出这老太太究竟遇到了什么,而查出这老太太遇见了什么,才有可能解除这魔障。

    我一想离反正村庄之间离得也比较近,不管是什么东西,去了看看不就知道了,现在天色已有些晚了,就跟狗剩说,我们明天去看一遍到底是什么把老太太吓成这个样子,狗剩忧心忡忡的说。

    “你们可得快点啊!老太太昏迷这么久什么都不吃,身子骨怕是挨不住”

    我跟他保证明天早上就去张家村,月华也点了点头,李狗剩没办法,这三更半夜强行要求我们去一个村子也不好,把我们送了回去。

    第二天,早,晨雾。

    张家村,外面的农地几乎全部荒废,奇怪,很难想象一群农民不种地了靠什么吃饭,听说这张家村已经很久没有跟其他村的人联络了,到了一看比想象中更夸张,我的一生经过无数诡异的事情,但是即使是全部加起来,也抵不上今天在这里的经历,虽然这些话我已经说过了很多次,但为了制造悬念我选择再说一次。

    张家村的周围用木桩围墙围住,上面种满了攀岩植物,仿佛一面墙壁,完全遮住了张家村,仿佛一个与外界隔离的室世外桃源,但是不是桃园却两说。

    入口处是一个高大的木门,很高很宽,若是不宽又高的话,又怎么会高大呢。

    我一站在门口就有种自己缩小了的感觉,木门上面有两个青铜吊环,月华走到门前拉动吊环,不一会,门就被一个人打开了。

    月华说这张家村他有点映象,在他离开山村外面还没有围栏,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进入张家村里面,房子规则的排成四排,一目了然的四条路,这么大的一个村子,除了开门的人,里面面竟然没有任何人,空旷寂寥,仿佛荒村,路上已铺满了落叶,给我开门的是一个光头瘦小的老年人,留着花白的胡子,他的眼睛仿佛在闭着,我一看到他便吓了一跳,他的身体干枯的不成样子,如果人的身体百分之90都是水的话,那么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皮肤包裹这肌肉,肌肉又包裹着骨头,如果你是一个画家的话,从头部看,就可以描绘出整个头骨。

    他的脖子细的几乎和我的手臂一般,严重比例的脱水,按理说这个样子人就应该死了,因为我怎么也想不到脱水成这个样子,血液还怎么在身体里面流动。

    我试探性的跟他说了句话。

    “你好,大爷”

    “蛤呵呵”他嘴都没有张开,却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就像是生锈的钢管被风吹过一样,之后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发出人类的声音,眼神有些迷茫,面部也因为干涩无法再做出表情了。

    月华努力的和他交涉,我肚子走到村庄里走动,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这个老头虽然有些诡异,也仅仅是诡异,远远到不了把人吓昏的地步,我围着这村庄绕了一遍,整个村里都没有一个人,而且每家每户都是房门紧闭,窗户也是关着,抱着巨大的好奇心,我打开一扇门走了进去,这屋子里满是灰尘,连座椅茶具上也都是,本以为没有人住,可转进内屋的时候,却看见一对夫妻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体也是如同脱水般,如果找一件东西形容他们的样子,我会选择枯木,腐朽的枯木。

    即使我走进去后,他们也没有察觉,只是盘坐着,好像是高僧在冥想一般,我匆匆的从这间屋子里面出去,又挨个打开了几扇门,每个屋子里面都有人,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盘坐的地方不一样,这里的人真是诡异极了,有些屋子里面小孩子也是如此,不仅没有属于小孩子白皙柔嫩的皮肤,还活活像是一个小人干,偏偏还能走动,像活人,又像是死人,我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是活死人?!又或者这是一个未知传染病,整个村子都是这样?!那么传染源是什么,寄生虫?

    想到这我想赶快离开这里,我深谙未知的东西少随便碰,成立之初我已经吃了不少教训,每一个教训都足以教我做人。

    正准备从我最后进入的一个屋子离开,刚出门口,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一片这个村里的人,团团围住这个门口,用深陷黝黑的眼窝盯着我,就像是在等我一般,正在这时候,我所在的屋子里面的两个人,一男一女,也像机械似的推开我,走进那人群之中。

    月华也在他们之中,看着我震惊的样子,他说。

    “他们说要请我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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