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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林恍然大悟，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多少已经信了伊万这番话，事实上这些天的训练效果惊人，连他自己都有些困惑的。

    毕竟他可是只用了一周时间就将幻影步练习到满阶，这速度简直比坐火箭还快了，他本以为一切都是学霸天赋配合训练药剂所达成的质变效果，但哪怕是作为药剂的研发者费雅文对于药剂的惊人效果同样啧啧称奇。似乎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实验者达到这种程度。

    见萧林沉默，伊万稍稍收敛笑容：“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我对你没有恶意，否则何必要帮你呢，要知道这些事虽然对曾经的我来说是举手之劳，但现在的我想做到这些。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

    不管如何，萧林承认伊万暂时确实不会对自己不利，心情稍稍放松下来，伊万仿佛也立刻就感知到一样，年轻的脸蛋上重新绽放笑容，打了个响指。虚空中立刻掉下两瓶可乐，他朝萧林扔过去一瓶，然后自顾自打开，很痛快地喝上几口，蹙眉思索片刻，又打了个响指。

    于是身旁的苹果树变得更加粗壮，枝繁叶茂。几乎到了遮天蔽日的程度，而在树下则出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地，甚至能隐约感觉到有芳香飘过。

    萧林看得惊奇不已，忽然说道：“这是你的能力创造？”

    “没错，可惜我现在这样子，也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而已了。”

    “我刚刚就很好奇，你现在这样子究竟算是什么，你既然没死的话，在我到新华盛顿时就完全可以离开了吧。”

    伊万有些沉默，静静喝完手中的可乐，随手一扔，易拉罐又凭空消失，然后他才淡淡笑着：“很遗憾，我已经死了，很早以前就死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现在这副模样很难三言两语解释清楚的，反正不会是鬼魂，如果你非要个解释，那么也可以说是记忆吧。”

    “记忆？你想说我现在看到的你只是一段记忆！”

    “没错，可以这么理解，而且还是一段残缺的记忆。”伊万脸上的表情很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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