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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凡还在刻画，白楠楠觉得无聊，开始没话找话说。

    “孟凡，你能不能让杜涵不要再缠着我了，我都快被她烦死了。”

    孟凡不答话。

    白楠楠接着说：“拜托，我十四她十九，我才应该是被照顾的未成年人好不好。她比我大五岁，却整天粘着我，还总是问这问那的，我都快被她烦死了。”

    “杜涵从小三尸不稳，很少跟人接触。一个人在这难免想跟别人多亲近，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孟凡随口责怪。

    白楠楠老大不情愿，说：“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试试一天到晚被缠着，问孟凡那孟凡这。你是不是对人家做什么了，要不然她怎么总问你的事。”说道这里，白楠楠站起来瞪着眼睛，指着孟凡问：“说，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小姨的事情了？”

    “我是为了给她治病。”孟凡说道。

    “好啊，你果然非礼人家了，看我不跟小姨告你的状。”白楠楠觉得抓住了孟凡的小辫子，故意威胁他。

    结果很无趣，孟凡根本不在意。

    安静了一会儿，白楠楠也觉得不起效果，又开始碎碎念，说：“你就不能为我考虑考虑吗，我可是小孩子哎。她天天晚上发神经，大晚上不睡觉满屋子乱走，还自言自语，很吓人的好不好。把一个神经病塞我这，让她跟你住一晚试试。”

    孟凡拧眉，停下刻画问道：“她开始自言自语了？”

    “废话！”白楠楠白了他一眼，幽怨道：“要不然我这几天怎么会睡不好觉，还不是被她吓得。”

    “你不早说，把她带来。”孟凡责怪，没想到杜涵这么快就开始犯病了。而且好像开始严重，之前她只是比较阴郁，排斥别人，并没出现自言自语的现象。

    白楠楠回到宿舍，杜涵不在，问别人有没有看到她，一个员工说：“的确看到个神经病，不知道跟谁争吵，跑出去了。”

    “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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