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小树林打狗-《文艺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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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孙教授看着习青,倒觉得他内里仍有墨水,忍不住问:“习青,你不知还有没有其他的诗,再给老师念一首?”
“是呢,才子,再给大家作一首。”
“是啊,来一首,习青。”
习青显得很无奈:“我没有了。”
“要是你再作一首,这学期的成绩老师给你计一个优秀,当然,你的接下来的这首诗一定要超过前一首才可以。”
听到这,习青心中有股热血气流,一个学期的优秀?专业课成绩优秀?这还是很有诱惑力的。下一秒,那手端的暖流竟已经冲向脑际。
习青有点鬼使神差,他挺胸,从自己的座位处走了出来,眼神突然凄怆哀婉,那情绪让同学都不禁代入,充满着期待看他:
海上天涯共明月,名堂白发起相思,
灭烛怜光春已晚,不堪盈手送真知。
此时还寝梦佳期,遥夜披衣觉露滋,
夜半猛然惊坐起,由是春蚕吐新丝!
习青一步一句,他念吟此湿,仿佛古人般地踱步,那诗从口出,并不像是之前作好,而是一步想一句,一句走一步,再现了曹植七步诗,可他仅仅是走了六步
说有些同学并不能听懂整首诗,但平仄仄平,韵律扣准,这首诗首先这一点做的无懈可击。朗朗上口,地道押韵。
那些文学知识强一点的,朦朦胧胧,隐隐约约可以听出这是一首歌颂教师的诗,有蚕,有烛,恰好符合这三尺讲台的意境。与习青临时见景所作的情境倒是入切入理。
大家都把目光焦注在了习青身上,却只有柳妍这会看到,在自己正前方的孙教授已经双眼泪拙。
尽管四十多岁,但他在讲台奉献了也有十多年的时光,身体因为常年累月的消耗,积重难返,真就像是习青诗中所写:灭烛怜光春已晚,不堪盈手送真知。
只是自己不是不想,这份“不堪盈手”实在是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这首七言律诗入情入理,念到人心里
它没有原作,身为教授的孙老师知道这一点,那么,这首诗就是习青同学临时临堂所作。
好湿,好湿!
孙教授不堪落了泪,这会靠近讲台的习青已经从兜里拿出来自己随身带的纸巾,递上来道:“对不起,老师,把你淫哭了。”
“不,不打紧,老师是感动的。”孙教授接来纸巾拭泪,仍难掩激动。
“同学们。习青,习青是你们的榜样!他做的这首诗堪比李白杜甫之作,要是生在古代,这首诗一定也会被传诵至今,我们为这么一首好湿鼓掌。”
掌声雷动!
..
“你听说了吗,汉语言文学专业一个叫习青的在堂上作了一首诗,竟然被孙教授说这首诗堪比李白杜甫之作。”
“是呢。汉语言文学专业这下要风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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