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牧眯着眼,有些不解地看着躺在擂台边缘,生死不知的中年男子,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以命换名。毕竟,这只是一场门派内的比试而已,胜负输赢哪有命重要?就算他刚刚的那一击没被薛楚才躲过,顺利地将银针刺入敌人的脑中,他在薛楚才的一脚之下,也恐怕是个重伤濒死的情况。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才让他不惜一死,也要和薛楚才同归于尽? 坐镇本擂台的化凡弟子却似乎对这些情况都漠不关心,他对薛楚才点点头,示意本场他获胜后,便吩咐一旁侍候的弟子前去收敛中年男子的尸体。 薛楚才似乎也对这中年男子的表现十分不解,这一场比试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此人却似乎一直与自己以伤换伤,最后甚至还想与自己以命换命,莫非此人与自己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 前去台上收拾残局的弟子试了一下中年男子的鼻息后,便准备将其抬下擂台。 但就在两人的双手触及到男子身体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动了动。 两名弟子对于这种情况,倒也没有大惊小怪。他们知道此人恐怕只是一时的回光返照,因此才有了一丝活动的能力。是以二人不愿拖延,继续架起男子的身体,走下擂台。 但就在路过那化凡弟子身前的时候,那个似乎对万事都漠不关心的弟子却突然摆摆手,示意二人将中年男子的身体放下。 这中年男子肚腹之中,被薛楚才的真气搅得一塌糊涂,虽没有被开膛破肚那般惨烈,但也被血染得通红,显得血腥之极。 那化凡弟子走到地上的中年男子身边,蹲下身子,侧着耳朵不知在倾听着什么。 一干观众都疑惑地看着此人的行为,但又没人要敢贸然开口询问。 地上中年男子的眼神黯淡之极,呼吸若有若无,显然正处在弥留之际,但他的嘴唇却微微动着。 而且他脸上青色的印记,竟在缓缓消散,渐渐露出了一张正常人的脸颊模样。 那化凡弟子面色凝重地倾听着中年男子断断续续的诉说,不知在想什么。 一旁的众人包括站在化凡弟子身边的那两个处理后事的弟子,都不能听到地上的中年男子发出的任何声音。 大约一盏茶功夫后,那中年男子终于将头一歪,失去了气息。而他对这白袍弟子所说的话语,似乎并没有讲完,这弟子脸上隐隐有些怒气。他对一旁侍立的两名弟子吩咐道:“将他的尸首拿去烧了!” 说完,他竟不管还有一场的比试,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此地。 台上负责此次会武的青袍筑基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就不见了身影。因此白袍弟子的离去,也没有任何人能够节制。 薛楚才有些好奇地看着匆匆离去的白袍弟子,随后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也跟在其后面快速离去。 那些女弟子似乎想关心一番薛楚才,但看他那么着急的离开,却是追也追不上,因此一个个都只能闷闷不乐地散去了。 李牧虽然也十分好奇那白袍弟子究竟听到了什么,竟这样匆匆离去。但他也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贸然好奇此事,恐怕会对自己带来一些不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