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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瓦特利的问题，莫默含蓄的笑了，原来是这样啊，莫默将目光投注在李晓明的身上，开口道

    “嗯，可以问一下你晚上吃什么菜吗？”

    李晓明显然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莫默突然这么问，但是还是回答道

    “啊！找家中国的餐馆吃点家乡菜吧！？要一起吃饭么？”

    莫默笑着摇摇头

    “不，不用了，我就问问。”

    瓦特利觉得，莫默这是在转移话题，显得有些很不耐烦，于是开口道

    “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么？”

    莫默瞪大了眼睛，看着瓦特利道

    “我不是已经回答过了么？”

    瓦特利显得一脸莫名其妙，而李晓明确实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那个时候，《慕尼黑晚报》问拜仁慕尼黑出价的事情，就像莫默问晚上吃什么菜一样，而莫默的回答就是找家餐馆之类的，问出了觉得该考虑的事，或者自己想的事。

    而其实，这时候，当时的《慕尼黑晚报》的记者，应该再问一遍是不是该转会的，可是他们没机会问出来，莫默就被帕库尔特给带走了，所以就产生了这么一个误会。

    瓦特利在李晓明的解释下也是转过了弯，就像但是这两个字一样，xxx这个人虽然很小气，但是他该大方的时候，还是不小气的。

    这就是有但是，和没但是之间的区别了，可是瓦特利还是不甘心，他开口道

    “所以，你是打算”一日为蓝，终生为蓝“了么？”

    莫默见此，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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