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包武德简明扼要的诉说了刚才范二毛的话,常厉坚听罢阴笑了一下,说道:“包经理,你也不能听一面之词,这样吧,待会我与文采叔去他们工地,从侧面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如果这事属实,还真得当个事絮叨絮叨,这事表面上看起来是小事,可对咱们私营企业来说就是大事,他抽出的不单纯是工人的工资,他抽走的可是咱们企业工程质量的大事,这关系到企业的生存,说小了他是喝别人的血,扒二包工头的皮,实际上他是偷窃咱们的血汗,压缩工人的利益,既然他可以压五元的价格转包,为什么我们自己不压五元的价位承包给工人呢?何必让周扒皮从中渔利呢?” “你说的很对,待会你不用去你们工地了,直接去他们工地了解一下情况,看看是不是事情属实。” “好,我待会就与文采叔去。”常厉坚说罢望了一眼单刘胥说道:“你与范先生先走一步,我还有点事情给包经理回报一下。” 单刘胥一听如获大赦,起身就往外走。 范二毛看单刘胥出了门,也站起身来跟着走了出去。 出了后堂门单刘胥已经进了前门廊了,单刘胥也不管范二毛跟在后面撵他了,自个儿径直走出门去,奔到摩托车前,发动了起来,一踹脚下车档,摩托车飞也似的驶了出去,单刘胥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里范先生尴尬的站在路边,望着一溜烟儿飞驰而去单刘胥,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是个汁味。 聪明睿智的范先生只得步行往工地走去。等到范先生走到工地的时候,刚进大门就看常厉坚正站在工程指挥部前与周扒皮说话。范二毛远远的望去,看着他们还说的挺亲热,这一下把范先生给弄晕了,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周扒皮与常厉坚站着说话仍旧轻松自如,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待到他走到常厉坚面前,就见常厉坚扭过头来望着范二毛说道:“范先生,我刚才了解了,事情不像你说的那样,事情是这样的,周经理是以包干制的形式,把这八幢楼分包下去了,这样对工程质量以及工程进度都有促进作用,同时也便于操作,便于管理。当然了,为了确保工程质量以及工程进度,适度的扣押一部分工程款也是正常的,这样有利于强化管理,经济的适量资押,有利于起到了制约作用。所以你反映的情况不属实,我这就去找包经理回报去。”说罢了,常厉坚转身走了,临走的时候还与周扒皮握手道别,然后各自离开,理也没理范先生的反应。 这下又把范先生给凉在了一边,这里范先生只有尴尬的站在门前,左望望没人理,右看看没人采,只得悻悻地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单刘胥看见范二毛往里走,站起身来向外走去,看也没看范二毛一眼。 范先生悻悻地走到自已的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这一天没人搭理他,范先生算是第一次接触到了工作中人际关系的冷漠与淡薄。 到了下午下班之后,范二毛独自孤零零的一个人步行回了家,刚进门,杏花就尾随其后进了院。 杏花看着范二毛没精打采的样子,心想着吓唬他一下,待范二毛走到院子里,杏花突然从后面抱着了范二毛,大在他耳边“啊!”了一声尖叫声,这一声还真把二毛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待到他被杏花抱着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唉唉,杏花呀你害死我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