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毛很享受,慢慢地思念婶子的心放了下来,渐渐地他开始象这屋的主人了。 寡妇婶子不在,他不就是这家的主人嘛!呵呵,以前二毛可是从来没有想过,他老觉得自己不是这村人,自己只是个过客,终有一天他会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又是一个流浪的人。 鼓才是他的伙伴,而婶子只是他的恩人,象娘一样的恩人,恩人终究会象自己的亲娘一样离开自已,离开后那影子会模糊的。但是婶子的声音总是那么清晰地响在耳边,脸上的笑容也总是时隐时现的。 有时候他又会刻意地去想自己的母亲,可是无论他怎样努力地去想,那母亲的样子总是漆黑一团,分不出鼻眼来,于是就沉沉地叹口气说:“娘,你走的太早了。” “二毛,说书咧。”二毛正在沉思着,突然听到胖女人冲着他叫道。 丰满的女人名叫陈红,是婶子家的隔壁邻居。年龄长二毛两岁。嫁到这村子已经十多年了。女人长相不是太出色,可也算是女人中品色娇好的人了。个子高高的,胖胖的,丰胸硕臀,腰儿溜圆。脸上有几个小黑雀点,细长的眉毛下一双有神的大眼,眼睛下卧着两蚕蛹蛹儿,相书上说这眼下卧蚕肾功强,自然生育好儿郎。鼻垂子大而圆润。鼻下唇色红润,嘴唇翘翘的,下巴浑圆。虽然算不上是女中娇艳,可也是体白润香。丰满端庄的女人了。 二毛从前正眼都没敢看过这女人,虽然说住在这村上四五年了。原因自己是个鳏寡孤独的人,又是个外村人,打从出了小媳妇挑水过井延的事之后。二毛挨了小媳妇丈夫的打,二毛打那时起再没敢正眼看过这村里的一个女人。 要不是这女人天天来找他闲扯蛋儿打发时间,二毛还是不敢正眼看这女人。 “说书吔。二毛。”胖女人又冲着他喊道。 “说啥说,天天说,把会说的书都给恁几个扒拉出来了,剩下的都就着饭吃球光咧。耶,对了,那天你们几个可是说俺说好了犒赏俺,赏啥?还没赏哩?” “那讲个笑话,讲哩好了一起赏。” “好,就讲个算命先生的笑话,说从前有个算卦先生,他对儿子不愿学习这门行业大为恼火。他怒斥儿子时,儿子说:‘这有何难,还用得着专门学吗?’算命先生见孩子劝说无效,便想用事实教训儿子一下。第二天,正巧有个人冒着大风大雨前来问卦。算命先生有意让儿子一试,儿子也就非常爽快地答应下来。儿子劈头问那卜卦者:‘你是从东北方向来的吧?’哪人说是。他接着问:“你姓张,对吧?”那人惊奇地说:“对。”他继续问:“你是替你妻子问卦吧?”那人更觉惊奇,连连点头。就这样,儿子装模作样地说了一遍,问卦者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算命先生没料到儿子竟有如此本领,就细问究竟。儿子回答说:‘今天是东北风,那人是面朝西而来,肩背之处全被雨水打湿了,所以我知道他是从东北方向来的;那人的伞柄上刻有清河县’三个字,而清河县人全都姓张,他又怎能例外?你想,今天风雨这样大,他如果不是为妻子问卦,难道肯为他父母出门来门卦吗?’儿子说得头头是道,算命先生不得不佩服。” “二毛,你讲的啥逑笑话啊,不可笑,原来想,讲哩好有赏哩,就这笑话,赏你喝洗脚水,啃脚支头。哈哈哈…” “来福婶子教你学算卦你咋学了,你学的啥样了,给俺几个算算看。” “就是,给俺几个算算。”另两个女人也上前道。说话的这个女人叫杏花,另一个叫陈雪。就住在寡妇婶子家西边,隔有三四家的邻居,这两女人也是丈夫不在家,外出打工去了。 女人们又叽叽喳喳起来,刚进门时几个女人讲着村里的闲话,从村东户数落到村西头。这会数落完了,转过来找起二毛的事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