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口不能张呀,二毛。这些古代命理的糟粕,如今被一些人奉为精典,岂不知,这与心理学是有很大联系的。就以一个没有命犯十恶大败的为例,你在他十八岁时,以你一个测命人的身份你告诉他,他犯十恶大败,这句话你知道有多大份量吗?这会是个沉重的包袱积淀在他心中,这阴影会伴他一生,有可能会给他造成无法估量的伤害,即便他命中没有。所以,二毛,有些东西是只可学不可用的。现在我们看一个命局中的神煞,神煞,顾名思义就是能为命主带来吉凶祸福的神。在古代命理中,古代命理学家们创造了一百多个神煞,名种繁多不一一列举,就说八字中的吉神如禄神、太极贵人、文昌贵人。凶神如勾煞、空亡、亡神等等。我给你做个比喻,以便你能理解古人是如何运用神煞的。我把人的命运比作一列前进的火车,把那一百多个神煞比作一个个站点,这一百多个神煞各居其名分居一个个站点,而人们八字中的神煞是每个人一生来就有而又固定在他命中的。神煞与八字一样,你生下来固定不动它就不起作用,当然人是要一天天活下去的,而你活着的每一天,就如火车在运行,当这列火车起步运行后,你八字中的固定神煞也会随你而行,那么你所到站点上的神煞也就与你自身所带神煞发生了作用,当你身上带的固名神煞与站点神煞齐名时,那么这神煞就发挥作用了,是吉神则吉,是凶神则凶。在你这列火车运行中,经一站遇一煞,如果你命中不带某种神煞,那么车过而无恙,继续前行。这就是神煞的运用。就一个人的命运而言,吉神禄神,禄者俸禄也,吉,见官为用,可得禄,加官进爵,但你还要看禄在何位,以一个禄在年上的人说,那么年管少年,管祖上,因此此禄对这个人就无用。在他少年时即使此禄有用,最多也就当个小孩头,这又有何用。只有此禄居于月上或日上而八字中的官星为用神时,才能发挥作用。而对一个人而言,即使居月上日下时,也是不一定有用。因为当一个人的官星月上日下都是闲神时,一样无用。那么凶神呢?以亡神为例。《星命溯源》云:“亡神七煞祸非轻,用尽心机一不成;克子刑妻无祖业,士人犹恐有虚名。”那么如果照此理论,当一个人的亡神七杀都入命时,那此命岂不凶矣,亡神七杀祸非轻,那么当一个人亡神居日下,七杀居月干,此二神正居此人壮年,那么以此理推,此命中年一事无成,还要费尽心机,克子刑妻,祖业无继,而后浪得虚名。那么此神煞真的就能在此命局中起到如此大的破坏作用吗?我看不尽然。” “是啊,大爷,婶子也常告戒我不可多言,并不是多说话就能验证你看的准,只有合理的才是准确的。” 这爷俩正说着话,刚才还是阴暗半明的天突然又风驰电掣起来,雷电交加之声不绝于耳。这范二毛不觉心中好惊,伸出头向门外的天空张望,但见一大片黑云排山倒海而来,压得低低的,就像在头顶。这二毛赶快回屋,看着老人说道:“看来又要下一阵大暴雨了。” “是啊,人世也是如此,这天气是无常的。” 说着话大雨又下了下来,天色昏暗,如同黑夜,这时风声雷声皆息,只有哗哗的暴雨声。 “二毛,今晚睡觉可醒着点。” “嗯,我知道了,大爷。”“二毛,现在开放了,算命预测可以公开了,于是有些人就拿算命骗人钱财,骗女人色相,所以有些人力推神煞、空亡之说,这是用诱骗方式让事主消灾的最好借口。一个不懂命理的人,一听到一个算命人说,自已命中犯神煞、空亡之类的凶神,必欲求其解除,正好被这些骗子所利用,骗子们抓着求测者的心理,向事主索要钱财以解除凶灾,岂不知骗子们为诈人钱财而告诉事主的所谓凶煞信息,给事主的心理造成多么大的伤害与心理阴影。有些人既骗财又骗色,利用消灾解祸学说,让人上当受骗,有些人失财失色。因此现在世面上很流行神煞、空亡、太岁冲等学说,这些学说正在被一些不法分子利用,毒害群众,诈人钱财,有些人已走上犯罪的道路。” “嗯,大爷,您说的我记住了。” 这时,就听大娘叫道:“该烧汤了,烧汤去。” 这范二毛见说,赶快起身去了厨房,帮大娘烧锅。吃罢晚汤,范二毛回到前屋,与老人聊了一天,又看大雨如注,无心看书,倒头便睡。睡到后半夜,就听有水声,这范二毛心中一惊,赶快起身,摸着火柴点上灯,往地上看去,水来了,发水了,就见水从前后两个门缝中向屋内涌来,形成两股水流,汇集到一起,二毛的鞋还没湿透,像小船在水中盘旋。二毛一看慌忙穿上衣服,光着脚跳到水里,开开后门向内院跑去。 这范二毛进得后院见大爷大娘已经起床,点着油灯昏暗中用盆从门口向外舀水。这二毛上前抢过脸盆就往外舀水,就听老人道:“二毛,快去东面把墙头扒了,拿砖来堵门口。” “中。”二毛见说,冲出去向东面墙头而来,来到跟前一看连着几天的大雨已把墙冲刷得不成样子,这范二毛哪顾得上那么多,上前就扒墙头取砖,也是心急,使的力气过大把墙头扒下一大块,砸在了这范二毛脚上,把个范二毛痛得直跳高,这也顾不得疼,弯下腰搬砖就往堂屋跑,把砖递给老人自已赶快返回又去搬砖,如此四五次,算是把门口加高了,不过不行,水从砖缝中往里流。这时屋里像泉池,从墙缝、鼠洞、地裂处冒出水花,像泉眼。这范二毛站在屋外,水不断上涨,已到小腿部位。用盆往外舀水已没有多大作用,屋内四外是水泉,只有看着让水往屋里溢。这时范二毛道:“大爷这怎么办?”这范二毛一脸的无奈。“二毛,我看这里不要管了,快进屋,把屋里收拾一下。”老人说着前面走,转身往里屋而来,这范二毛赶快跟上去进了里屋,在小油灯下,里屋昏暗不明,老人道:“快把粮食往高处放,不能让水泡了。”“中,大娘你用灯照着,我与大爷抬。”两人说着话,趟着水走上前去把下面的东西一一抬到高处。眼看着水涨,又无可奈何,两人东屋里搬了西屋里抬,紧张的干了一大阵,看看无什么可弄的了,回至堂屋。这时水已涨到大腿处,这范二毛说道:“大爷,屋里不能常留,我看还是出去吧。” “中,二毛,你把方桌弄出去,放在院子里,先让你大娘出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