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婶子,这…这不中吧?” “啥不中,你娘的脚吧,你还害羞哩,出去偷干那孬事时咋那胆大咧,快过来给俺搓背。”寡妇骂道。 这范二毛听骂,也不敢言语,走过去拿了毛巾,站在寡妇身后弯下腰就给寡妇搓背,这范二毛用手一摸寡妇的背,不摸罢了,这一摸不知要紧,这二毛打了个冷战,就觉着寡妇肉软如舒,滑润如棉,年龄虽大了,但皮肤没有一点年长的感觉,再摸摸寡妇这背,感到平阔丰厚,背肉丰厚突起处如负物。心想婶子真是老美女吔,不觉心中燃起一把火,这火一着,把个范二毛烧哩眼冒金星,这手也不听使唤了,不觉向前伸来,刚摸着一团柔物,那寡妇一巴撑打来,骂道:“二毛,你这鳖孙往那搓。” 这一巴撑把这范二毛打醒了。赶忙说道:“吔,婶子,俺不是有意的。” “快搓。” 这范二毛听说,赶快三下五去二地给寡妇搓了,丢下毛巾跑回屋里,坐在小凳上脸色通红,老半天才回过劲来,然后进里屋倒头睡去了,哪里还有心学习。 寡妇洗完澡,进屋看二毛不在,叫道:“二毛今晚不学了。” “不学了,婶子,俺睡了。”二毛里屋回道。 这正是: 男儿三十血气刚 一近女色寸断肠 女人贞节需死守 道德根深莫商量 话说这范二毛回到里屋倒头去睡,如何能睡得着,翻来复去的心中好烦。心想俺如何动这孬念性,婶子对咱不薄愧对寡妇儿子嘱托,愧对婶子的厚爱,唉,俺真不是人,畜牲一个,想着不觉睡去。 范二毛站在河岸之上但见炎热的夏日挂在树梢之上,岸上的杨树挺拨翠绿,树叶在微风中摇曳,远远望去小媳妇悠然地向他走来,愈来愈近,走到近前掩颜微笑,风姿翩翩,迷人的向他打招呼;这范二毛心中欢喜急步上前抱着小媳妇就亲,小媳妇半推半就,两人欢喜挑笑,心如火烧,急如偷欢的一对野狗,也不顾什么地点,什么时间,就地在那野合。正在如胶似漆的黏糊之时,就见远处那小媳妇的丈夫领着一群人,手中拿着家伙喊叫着向这边赶来,这范二毛一看大惊,慌忙提裤站起;这一起不要紧自已恍恍惚惚地坐在床上,就觉着裤裆热糊糊的黏液一片,身上一身冷汗。原来是个梦。正是: 宝玉进了太虚宫, 遗梦可卿一般同。 二毛生来一凡胎, 怎比神人住仙境。 这夜无话,这范二毛一夜没睡得好觉。第二天清晨,老早的起床,担水扫地,看见寡妇低头不语,心中忏悔。 寡妇知他心思也不答理他,待到吃过早饭,寡妇道:“今天你坐那听俺算卦,得空俺教你八字命理。” “中,婶子,中。”二毛答了,然后找了小凳坐在门边单等着听哩。 说话进来一个中年妇女,问她小孩的命运;寡妇让报上生辰,然后掐指算来道:“此子身材偏瘦,下巴尖,眼不太大;日下坐煞,是个当兵的料,性格偏急,有点阴毒。妹子别嫌俺话直,常言说,算卦不留情,留情卦不灵。你说是不是?” “是哩,是哩,婶子,你说哩准,要不俺咋来找您哩,在学校跟同学打架,都是往死里打,俺愁哩没法,今想问问您有啥法没有?给俺治治。” 寡妇一听笑道:“看妹子说哩,你把俺当神仙咧,这那能治,别听人家胡说,算卦只是个预测,那算卦哩要是啥都能医,那还要公检法干啥,要医院干啥。说能医治哩都是骗人哩,今个天俺要说能医,跟你要个十元八元哩给你破破,你也慌忙的给俺拿钱,婶子不是那号人,不干那缺德事;俺送你几句话吧: 此命生来印煞同,印煞同来胆粗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