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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输掉这一仗的林老妖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气馁或者沮丧。他很从容的吃着宵夜。也很淡然的与上前和他打招呼的大佬交谈。

    看不出任何失败后的遗憾。

    就好像，这一仗对林老妖来说，并不重要。他也不是太关注结局。

    “你怎么争取到那些票的？”

    酒过三巡，甘多夫跑到萧正跟前，压低了声音问道：“尤其是秋收那一票。可是相当的关键啊。甚至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甘多夫不怀疑他能说服中东土豪。对中东土豪而言，改票投给萧正，也实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但秋收那一票，却显得尤为重要了。

    她与林老妖的关系，可不是谁都能说服她不投林老妖，改投萧正。

    至少在甘多夫看来，萧正的把握也不大。

    萧正见甘多夫十分的好奇，却也并没有主动说什么，只是神秘的眨了眨眼：“他们投票，应该和您一样的心情。”

    略一停顿，萧正十分感恩道：“甘多夫先生，您是怎样决定投票给我的呢？”

    甘多夫闻言，先是微微一愣。旋即轻轻拍了拍萧正的肩膀：“明白了。”

    是的。

    甘多夫完全明白了。

    甘多夫好奇那些投票给萧正的大佬。但他有必要好奇吗？

    他也是投票给萧正的人之一。他是怎么决定的，又是怎么考虑的。那些大佬，估计也是同样的心情吧？

    微微一笑，甘多夫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在人生最后的关头，遇到萧正这样一个传奇人物。

    他知道，就算萧正很快就准备退休了。但他的事迹，有关于他的传说，一定会在这个圈子里延续下去。多少年？

    也许三五十年后，当萧正行将就木之时，仍然会有不少人时不时地把他提出来谈一谈，聊一聊他的光辉岁月。

    这大概就是所有人类活着的终极目标吧？

    结束了宵夜。

    萧正第一个离开了会所。

    但他没有急着回酒店，而是在车里等待。

    等待林老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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