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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人是我。”白无双义正言辞道。“您什么也不曾做过，如何当一个罪人？”

    白无瑕怅然道：“原来我连当一个罪人的资格也没有。”

    “我会杀了秋收。”白无双目光锋利，话锋突然一转。“为我的父亲报仇。”

    “你不是她的对手。”白无瑕坚决地摇头说道。“我说过，一切有我。你只需要好好活着。”

    白无双豁然起身，释然一笑：“我没有愿意守护一辈子的爱人。”

    “我也没有了爷爷，没有了父亲。”

    “大伯。这一战，我不为任何人，只为我自己，为我父亲。”

    “我不需要您帮忙，因为这是属于我的战争。”

    白无瑕想要起身劝说。白无双的表情却异常冷漠：“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活在您的阴影之下。这一次，请让我独自走一程。”

    “不要怀疑我的决心。更加不要以为您出手，就是在帮我。”

    白无双神色毅然道：“我想拥有一段与您无关的故事。”

    白无瑕站起身来，又有些颓然地坐了下去。

    他看见了白无双眼中的决绝。

    他更加清楚，自己无法控制白无双的行动。

    一切的一切，都已然成为定局。

    哪怕他是白无瑕，也无法改变。

    “我可以做些什么？”白无瑕有些苦涩的问道。

    “您还有一个侄儿。”白无双那决绝而灰暗的眼神中，散出一抹淡淡的温暖。“那也是白家唯一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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