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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商瑶抬起头，一脸迷惑。

    “我说这些话，不是真的要你去分析萧正用了什么手段打动林画音。而是要你知道开局和结局。过程如何，你知道与否真的重要吗？分析完林画音，你是否还要分析陆大山对他的器重，叶玉华对他的喜爱？甚至林朝天对他的厌恶？你是我的女儿，是商家和颜家未来的继承人。不是心理学家，也不是感情专家。明白吗？”

    商瑶恍然大悟，明白自己陷入了无意义的死循环，点头说道：“父亲教训的是。”

    “常逸山之所以能成功，正是因为他从不把多余的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再加上他的确比常人聪明的头脑。他的成功，并非偶然。我甚至可以告诉你，他对林画音的穷追猛打，八成不是真的喜欢林画音，爱林画音，而是他认为这就是他的结局。”商经天意味深长道。“一个连爱情都用科学方式去判断的男人，他焉能不成功？”

    商瑶微微蹙眉，不解道：“那他和机器人有什么区别？”

    机器人？

    面对女儿颇有微词的质问，商经天陷入了无尽的沉思。

    是啊。常逸山在很多方面，岂非和机器人一模一样？

    他的生活方式，他对待爱情的观念，乃至于家庭——

    商经天知道，常逸山和家人没有任何矛盾或者不愉快。但他回国之后，却并未与家人住在一起。甚至很少回家。为什么？

    或许旁人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但商经天可以。因为常逸山和他太像了！

    二十年前，也有人在背地里评价商经天是机器人。二十年后，同样有人如此评价常逸山。

    为什么他从一开始就选择萧正，而不是争取拉拢名声更大的常逸山？任何客观理由都是次要的，唯一令他作出这个决定的，是因为常逸山和他太像了！

    太像自己的人，往往都太危险。

    就像林朝天毫无掩饰的厌恶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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