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邹晴一声惨叫,艳若桃李的俏脸上痛苦不堪,宛如处女被****一般。 金良低头一看,洁白的床单上一片殷红,如同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金良惊呆了:“你不是跟张济成婚两个多月了吗?怎么还会流血?” 邹晴一脸哀怨地说道:“夫君,那个张济年近五旬,受过许多伤,最紧要处也曾受伤,他虽然娶了妾身,却也只同房过几次而已,他那里又小又短,如同蚯蚓一般,每次还都在门口就泄了。” “花径不曾缘客扫,****今始为君开,”金良大喜:“娇娘,这不是很好吗,你以完璧之身与我,真乃老天垂怜,让我加倍爱你!” 作为一个男人,谁会没有处女情节呢?谁会甘心只玩弄一个破鞋,虽然那双破鞋外表很光鲜。 在后清和谐年间,很多男人,特别是经济适用男,往往不得不承受迎娶被别的男人玩厌的女人作为自己的老婆,他们心里哭,却还不得不笑着说不介意,可他们纵然介意又怎么样,万恶的寄生政策搞得男多女少,许多美女都被那些贪官污吏包为二奶,能做正常男人的正常老婆的女人就更少了,僧多粥少,狼多肉少,就没有人会嫌弃粥和肉是别人吃剩下的。 金良却不同,以这家伙今时今日的地位,他是不会轻易爱上一个没有把第一次交给自己的女人,他有这样的选择权。 金良心里叹息道,后清和谐年间的兄弟们,面对爱情面对婚姻,我们现实一点吧,经济实力是第一位的,只要有了强大的事业强大的经济基础,我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挑女人了,就可以不必跟一个非处女友迈入婚姻神圣的殿堂,特别是自己是处对方是非处的男人,更要谨记,事业永远是男人的第一位。 金良用手轻抚着邹晴哀怨的脸蛋,下面的神器亦在轻柔地活动着,果然不出他所料,邹晴下面果然很紧,而且收缩得很好,金良觉得自己的至尊神器爽爆了。 邹晴脸上的痛苦渐渐消失,转而显现出快乐放浪的神情,她下面的仙人洞亦渐渐能够容纳金良的神器,金良方才敢大开大合地征伐。 邹晴伸手捧住金良的脸蛋,用力地亲了一口:“夫君,妾身今日方知做女人的快乐!” 金良虎腰一震一震,得意地笑道:“日后让你有享受不完的快乐,让你快乐,让你给我生儿育女,让你快乐,让你给我生儿育女!” 两刻钟过去了,邹晴满身香汗淋漓,娇喘道:“夫君,妾身累坏了,能歇歇吗?” 金良一只手撑床,一只手揉捏着邹晴那硕大白皙的圣母峰:“晴儿,你只是躺着,有那么累吗?你家夫君我可是一直都在做俯卧撑啊!” “俯卧撑?”邹晴诧异地问道:“夫君,此乃何意?” 金良撑起身,除了神器尚有一些连接着邹晴外,身体其他部位都是悬空在邹晴身上:“这就是撑,趴在你身上便是俯,趴在床上便是卧,在你身上一上一下不就是俯卧撑吗?” 邹晴轻轻拭去金良额头泛出的汗珠:“夫君,你躺下来,抱着妾身,我们聊聊天,然后再来。” 金良侧躺下来,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如同一对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妻。 ————————————分割线———————————— 《邹夫人: 公元197年(建安二年),曹操南征,部队到达淯水,张绣率众投降。曹操纳了张济的遗孀,张绣因此怀恨曹操。 史籍记载编辑 其人在《三国志·卷八·魏书·二公孙陶四张传》有只言片语的提及。 演义描写编辑 摘自《三国演义》第十六回“吕奉先射戟辕门,曹孟德败师淯水。” 一日操醉,退入寝所,私问左右曰:“此城中有妓女否?”操之兄子曹安民,知操意,乃密对曰:“昨晚小侄窥见馆舍之侧,有一妇人,生得十分美丽,问之,即绣叔张济之妻也。”操闻言,便令安民领五十甲兵往取之。须臾,取到军中。操见之,果然美丽。问其姓,妇答曰:“妾乃张济之妻邹氏也。”操曰:“夫人识吾否?”邹氏曰:“久闻丞相威名,今夕幸得瞻拜。”操曰:“吾为夫人故,特纳张绣之降;不然灭族矣。”邹氏拜曰:“实感再生之恩。”操曰:“今日得见夫人,乃天幸也。今宵愿同枕席,随吾还都,安享富贵,何如?”邹氏拜谢。是夜,共宿于帐中。邹氏曰:“久住城中,绣必生疑,亦恐外人议论。”操曰:“明日同夫人去寨中住。”次日,移于城外安歇,唤典韦就中军帐房外宿卫。他人非奉呼唤,不许辄入。因此,内外不通。操每日与邹氏取乐,不想归期。》(未完待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