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曹操又赞叹道:“你那‘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应该是借用了《管仲行解》中陈沆所说:‘鸟则择木,木岂能择鸟?天下三分,士不北走,则南驰耳。分奔蜀吴,栖皇未定,若非吐哺折节,何以来之?山不厌土,故能成其高;海不厌水,故能成其深;王者不厌士,故天下归心。’我真想不到,金良贤弟竟然连《管仲》都能熟读到引经据典如信手拈来。” 曹操越这么说,金良越不好意思,忙举起酒樽:“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孟德兄,让我尽情畅饮,一醉解千愁吧!” “好一个一醉解千愁!干!”曹操啥都不说了,举起酒樽,一饮而尽! 在没来襄阳之前,他还幻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跟金良相抗衡一番,今日听到金良以诗言志,颇有一代雄主的豪气,让他自愧莫如。心里那股要拼得过金良的斗志一下子消散掉了。心里悲叹。也许这一生都要活在金良的阴影下了。 曹操现在才三十四五岁,此时的雄心壮志只不过是被朝廷封个征西将军足矣,根本没有十八年后赤壁之战那时的气吞天下的豪情,曹操听这首诗心里产生的胆怯,实际上是败给了十八年后成功的自己。 金良自然不会点破,而是笑看着曹操一杯接一杯地饮下他斟下的杜康酒。 酒这玩意,甚是奇怪,人高兴的时候就能多喝一点儿。若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喝不了多少,便会酩酊大醉。曹操又多喝了十几杯,就醉倒在案几上。金良环顾四周,发现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也全都酩酊大醉。他们心里留存的一点儿小警惕,也在金良跟曹操许诺明日觐见天子时保举曹操兼任奋武将军的时候,烟消云散,见曹操跟金良相谈甚欢,他们也放开心胸,开怀畅饮起来。不知不觉都喝高了,一个个如一滩烂泥一样趴伏在案几上。被典韦的飞虎猛士搀扶着去了将军府的客房里安歇。 将军府的客房多达二十多间,分成六个院落,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被搀扶到靠近将军府门的一个院落里,曹操则安歇在最靠里面的一个院落里。… 金良亲自搀扶曹操来到那个客房院落里安歇,六尺五寸的曹操被九尺多高的金良手里抓在手里,如同拎着一个稚童,金良毫不费力地把曹操拎到客房。 卞玉儿已经拜见完金良的美妻,回到客房,却见金良长身玉立,床榻上是酒醉不醒的夫君,夫君的四位堂弟都不知去向。 卞玉儿柳眉挑了一下,粉面掠过一丝不快,矜持地说道:“金良将军,你已将我家夫君扶回客房,现在天色不早了,还请将军回去安歇吧,你的娇妻都在等着你呢。” 金良满脸堆笑道:“嫂夫人,小弟我有一事不明,还望嫂夫人指点迷津。” 卞玉儿眉如远黛,微微一皱:“金良将军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金良竭力把自己对曹操的恨意转化为某一种粉色战斗力,眯着眼睛冷笑道:“嫂夫人,你这位夫君在外面肆意胡为,奸淫他人妻妾,不知道嫂夫人可曾耳闻?” 卞玉儿眉目如画,雍容端庄,看去便如观音娘娘,又如白娘子雅芝,她神情有几分轻蔑道:“那尽皆对我家夫君的污蔑之词,不足采信,难道你家的那两位如花美眷被我家夫君玷污不成?!” 金良怒极反笑:“人人都说卞玉儿才色双绝,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牙尖嘴利得很。你太高看你家夫君了,我现在的两位美妻他是一根毫毛都休想沾到的。” 金良在刚才的酒宴上也喝了不少酒,喝多了酒,神智也渐渐有了几分不冷静,再加上对曹操的无边怨恨,对卞玉儿的十分垂涎,他竟然冲动地说出了他隐藏心中很久的话:“我有一位朋友,被你家夫君害死在下邳城白门楼上,我那位朋友的妻妾被你家夫君霸占,你说说我该怎么帮我朋友报仇呢?”还好他没有完全喝醉,还知道搪塞一下。 卞玉儿愕然:“你胡说八道,他虽然爱私通他人之妻,却不曾因为美色害人性命!” 说到这里,卞玉儿恍然醒悟:“我家夫君从未去过下邳,更别说什么白门楼了,你想玷污我,就尽管来吧,又何须找这么荒唐的借口!” 金良见卞玉儿露出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他忽然觉得少了几分征服欲,有些气馁地问道:“既然你识破我的想法,为何你不大喊大叫,阻止我呢?” 卞玉儿粉面掠过一丝不屑,冷笑道:“在将军看我第一眼,我便看出将军眼里的火焰,将军为了得到如此处心积欲,怕是早就做了周密安排,我放声大喊,除了白白丢了我与我家夫君的性命之外,徒有何益,不如舍了这一清白之身,保全我家夫君!” 碰到这么一个聪明的女人,连玩强-奸人-妻的游戏都玩不成,金良转念一想,她是谁,曹丕、曹植、曹彰的母亲,能有这样三位天才儿子的,她的智慧能低到那里去。 金良低头看了看昂立多时坚硬似铁的小弟,一脸淫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骚夫人。你放心。我金良会温柔一些的。一定会把你完璧归赵,还给孟德兄的。” 卞玉儿望着还在昏睡不醒的曹操,皓齿咬着红唇,横目冷对金良:“我不想在这里与你苟合!” 金良表情甚是认真地说道:“嫂夫人,我觉得在孟德兄面前,我跟你敦伦一番,才能对得起我那位朋友。” 卞玉儿柳眉倒竖,杏目圆睁:“金贤霆。我已经同意跟你那样,你就休要再拿那荒唐理由欺瞒于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