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金良大吼一声:“飞龙在天!”使出了霸龙刀绝招式刚猛而激进,挥起的青铜大刀像是一条青龙呼啸而去,想要把典韦吞噬。 典韦闪身躲过,高高跃起,大喝一声:“日月乾坤!”在金良大刀招式用老之际,典韦从半空中俯冲下来,一只大戟狠狠地砸在青铜大刀上,另一只戟又呼啸而来,砸在大刀刀杆上,爆发出两声震耳欲聋的铁器碰撞声,震得围观的赤卫忠队员们连忙伸手去捂耳朵,震得陈琳气血上涌,肝胆欲裂,忙让许猛搀扶自己远离现场。 被典韦两支大铁戟轮番狂砸,金良感到胳膊发麻,虎口生痛,手中青铜大刀险些脱落,青鬃马也被震得溜溜直叫。踏踏后退数步。金良以为“一吕二赵三典韦,”典韦必定胜不得自己,犯了轻敌的毛病,这招飞龙在天只用了六成力气,招式也使得冒失,才被典韦所乘。。…。 金良见典韦已然跃落在地面,整个身子正横在青铜大刀前面,便握紧刀杆,飞刺出去,势如闪电,直刺典韦的典韦高大魁梧,看似笨重似熊,其实矫捷如豹,只见他身子忽然往后仰天斜倚,让青铜大刀掠面而过,双脚却牢牢钉在地上。 金良一道劈空,招式用老,来不及收回大刀。典韦却双脚一蹬地。身子一扭。斜着窜起半丈多高,大吼一声:“一心二用!”两支大铁戟幻化出不同的路线,一只大戟直刺金良的咽喉,一只大戟砸向金良的腰间。 金良见势不妙,双腿一夹马腹,那青鬃马竟硬生生急退数步,闪过典韦那必杀一击。典韦不得不暗叹金良骑术之精妙,如果换做是他。怕是根本就躲不过这一招。…。 金良再次一夹马腹,青鬃马止住后退的步伐,金良稳端青铜大刀,大声喝道:“典都尉,我不欺你,请骑马来战。” 典韦挥舞着双戟,大笑道:“我骑术远不如主公,马战绝对不敌主公,还是陆战对马战吧!”说着,挥起大铁戟。冲了上来,这次他先手抢攻。大喝道:“左右逢源!”。…。 当真是一寸短一寸险,典韦仗着飞豹一样的速度,闯入金良近身之侧,两支两尺长短的大铁戟挥洒自如,一戟刺向金良的前心,一戟则划出一道圆弧,砍向金良的后背,看似要把金良前后躲闪的路线给封住,不让金良借骑术闪避掉。 金良使的是长戟,无法回缩迎对两支大铁戟,吕布只得侧身闪过袭来后背的大铁戟,横起青龙戟抵住刺向前心的大铁戟。 典韦算准了金良会如此应对。。砍向金良后背被金良躲过的大铁戟毫不停滞,砸向青铜大刀刀杆,一声巨响,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典韦右手的大铁戟接二连三地砸在青铜大刀的刀杆上,原来典韦已经悄然把左手大铁戟勾住了青铜大刀,金良急切间拽不开。 典韦这般砸青铜大刀的刀杆,就是想通过震刀杆来震金良握紧戟杆的双手,试图让金良松开双手,丢掉青铜大刀认输。却见金良突然一声暴喝,双手猛增力气,青龙戟用力向上一提,挣脱典韦左手大戟的纠缠,然后青龙戟横扫,迫使典韦缩头逃出圈外。金良到此才下定决心,不惜刺伤典韦,也要打赢这场战斗,不然他无敌的形象便在赤忠卫队和陈琳面前丢尽,将来如何统率推崇武力的并州军。金良便以狮子搏兔之念,使出了十成的力气。把青铜大刀挥舞起来,像是无数条青龙在天空翱翔,卷起的气旋煽动着四周飞沙走石,似是吹过一阵飓风。????典韦见金良焕发出惊人的气势,不但不惧,反而大笑着,用力挥舞着两支大铁戟迎了上去。金良想用精妙的刀法来破典韦的戟法,结果发现典韦虽然粗略,但戟法甚是精妙,有攻有防,严丝合缝,挥舞起来,水泼不透,针扎不进,金良的青铜大刀无法突破典韦的防线,只得乒乒乓乓地跟典韦的两支大铁戟对撞。青铜大刀和大铁戟的碰撞声越来越紧密,轰隆的声响震动四野,山林里的飞鸟走兽都惊慌逃走,某些体弱的野兽经受不起那股压力,竟然气绝身亡。陈琳又走开十几步,其他赤忠卫队员也后退数步,不想被两人战势所波及。。…。 山林一侧露出两个脑袋。远远地看了看这边的情势,似是认出了金良,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说:“没想到,此贼竟然离开洛阳城了,那么洛阳城内外贼军队可群龙无首了,这对主公是个好机会,我等要赶快回去禀告主公!” 另外那个人迟疑道:“可是,主公这番派我们前来豫州、徐州、兖州等地探看各地世家大族动向,任务未完,就私自回去,生怕主公责罚。” 原先那个人却坚定地说道:“金良乃主公心腹大患,主公恨不得马上杀此贼,探察世家动向是远虑,金良是近忧,主公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他必定先除近忧,再考远虑,所以我们这番回去,主公肯定不会怪罪我们,反而会大大奖赏我们的。” “言之有理,那我们就火速回去禀告主公。” 金良刚才大意,典韦才得以用他那矫捷的身法和精妙的戟法占据上风,一旦金良发飙,使出全力,典韦便渐渐落入下风。…。 金良的霸龙刀绝本来就不重防御,而是以攻代守,一旦占据上风,便得势不饶人,只见金良挥动起青铜大刀,每一下都落在典韦身侧几指远,青铜大刀便似幻化了一条条青龙死死地将典韦缠住,当真是步步惊心。招招夺命。典韦只能在金良大刀画中的圈里上窜下跳。只能疲于招架,无力还击。典韦每每想冲出金良大刀幻化出的怪圈,想欺身近前,挥动大铁戟,利用“一寸短一寸巧”,来破除金良的“一寸长一寸强”,却每每被砰当撞进圈内,卷在金良大刀波及范围内。疲于奔命。。…。 金良有些气忿典韦刚才用连环大铁戟硬砸青铜大刀,似是炫耀他典韦的力气,也许原来那个金良力气不如典韦,但现如今的金良当可刮目相看,被闪电强化后,力气远胜往昔,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狠似一招,几次青铜大刀都故意地硬生生地砸在典韦的大铁戟上。。哐当哐当。一声比一声响,典韦的虎口已经被震裂。手上鲜血开始咕咕地冒出。 金良见约莫过了七十多个回合,再战下去,典韦的双手非残不可,便策马后退,大喝道:“典都尉,可服气否?” 典韦丢掉大铁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主公本领高强,典韦心服口服,从今以后,典韦唯主公之命是从,尽忠报效,虽肝脑涂地亦在所不辞。”说完竟然昏厥过去,原来金良力气本就大过典韦,又借着青鬃马的马力,硬砸在典韦的大铁戟上,典韦咬牙硬撑,硬撑了六十多个回合,到后来肺腑都受伤了,只是靠着一股气支撑着,等金良停手后,他实在撑不下去了,就昏了过去。 金良忙让许猛拿来上好的内伤药和外伤药给典韦服用,把他手上和身上崩裂的伤口都包扎起来。然后守在一旁,等待典韦苏醒。。…。 休息了半日,典韦苏醒过来,见金良守在一旁,便想爬起来给金良施礼,金良忙将他按在自己亲手打造的担架上:“典都尉,我出手不知轻重,误伤于你,还请你海涵一二。” 典韦回想了一下,惭愧地低下头:“是典韦不识好歹,不知进退。” 金良哈哈笑道:“言重了,战至酣处不觉沉醉,我这番也战得痛快,已经有很久时间没有人能让我如此狼狈了。” 典韦见金良如此态度,也不再担心自己刚才战斗前期险些伤到主公会让主公怀恨,其实像他们这种层次的高手,收放自如,不会存在误伤人的情况。 金良恍然想起一事。便问典韦:“典都尉,你可有表字?” 典韦低下头,有些难为情道:“典出身贫寒,父母均不识字,故尚未有字。” 金良拍拍典韦的肩膀,勉励道:“典都尉,英雄不怕出身低,我亦出身寒门,我是凭自己本事得封镇南将军兼荆州刺史之职,我看你之武勇,绝非久居下寮之人,早晚必会拜将封侯,封妻荫子。”。…。 典韦得金良勉励,满脸黯然一扫而光:“典韦必定辅佐主公再建战功,高升三公!请主公为典韦赐字。”言下之意就是主公升任三公,也会拉拔着我典韦做将军吧。典韦自然是看不透金良心中志向岂是区区三公就能满足的。 金良想了一下:“古有恶来,足走千里,手裂兕虎,任之以力,凌轹天下。我看你有恶来之本事却无恶来之功业,便给你取字为恶来,以此勉之。”…。 陈琳见主公收了一员虎将,甚为主公欣喜,又见天色已近中午,便道:“快到了午饭时间,不如我们在此安歇,烤虎肉,喝醇酒,不亦快哉?”虽然粮食奇缺,路有饿殍,但洛阳城内‘朱门酒肉臭’,依附于世家大族的酒肆依然售卖酒酿,金良便趁酒价还没随着粮价高企的空档,多买了一些酒水带上,过过酒瘾,若是等回到荆州,为了节约粮食,金良就要颁布禁酒令,以身作则滴酒不沾。 典韦是一个酷好酒食的家伙,一听说有酒喝有肉吃,就来精神了,浑身伤痛似是一扫而空,连忙爬起来,跟着几个赤忠卫队员一起把那老虎扛了过来,剥去虎皮留着装饰座椅,剪去虎鞭准备泡酒,肉都用刀割成条状,穿在长矛上,涂上盐巴,准备烧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