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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就是因为他那该死的实验！”仇天霜咬牙切齿地说道，手中的酒杯竟然被他捏碎了。

    “实验？”

    “我问过他为什么要杀我全家，他说他那时刚从寒冰界到初界。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我家所在的小镇，我们那个小镇武者并不多，刚好我两个儿子都是武者，他抓了他们给他们喝了一种叫做散元液的东西，结果……”仇天霜说到这里老泪纵横，双拳紧握，碎酒杯深深地扎进他的手中，鲜血直流，“他说我一个儿子当场就死了，另一个儿子却被他灌了一些药后被他折磨了一段时间。结果……结果也痛苦地死去了，之后为了掩人耳目杀了我家里所有人。”说完他拿起酒瓶灌了一瓶酒。

    陈凌盯着他，眼神变得认真了起来。

    “你说散元液？”

    “是啊，散元液，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过他的确是这么跟我说的，怎么，你知道？”

    陈凌没回答问题，反而问道：“这个人的名字是不是叫文武斌？”

    仇天霜一怔，忙道：“你知道这个人？”

    “果然是他。”

    文武斌就是葛老头所说的那个劣徒。想不到他偷了散元液之后去了初界，看样子为了研究出散元液的正确使用方法，那家伙没少到处祸害人，难怪葛老头想要清理门户。要是他一直没有研究出散元液的使用方法，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被他弄死。

    不过……他从葛老头那里偷走的散元液应该不多，想要一直研究除非他自己研究出散元液。

    这也不是没可能，毕竟他也是葛老头的弟子，对药物药理的研究应该也是有的。

    那这三十多年过去，恐怕已经被他研究出了散元液的解毒方法。

    “你知道这个人？”仇天霜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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