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徐海这一句话直接压中了我的命脉,只要他不告诉我沛玲的位置我真的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可是我忘了一个人。 鼠可是一个城府极深的女人,她一定有办法可以问出沛玲的下落,我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她,希望她能帮我。 “造孽啊,帮男朋友找情敌,我真是疯了。”鼠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出这句话。 紧接着慢慢走到徐海面前,一巴掌直接抽到了他脸上:“说。” 徐海紧紧地咬着牙不松口,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鼠又是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说。” 徐海认定了我们不敢拿他怎么样,所以一直不肯说,任由鼠一下一下的抽着他的脸,到后来实在是累了,鼠停下了手,玩味地看着徐海。 “你是个硬汉啊,看来我得让你‘软’一下。” 听完这话徐海的眼睛瞪得极大,一脸惊恐的样子,他自然明白鼠的意思,也因为知道,所以才恐惧,那可不止是身体的疼痛,更多的是屈辱,一辈子都无法磨灭的屈辱。 一直在一边的林欣却纯洁得像一张白纸一样,歪着脑袋疑惑地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鼠突然笑了起来,然后从嘴里硬生生地挤出一句古诗来:“隔江犹唱后庭花!” 在场的所有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就像针一样,不断地刺激着徐海即将崩溃的心,直到几个大男人走上来扒下了他的底裤,他这才屈服了。 顺利得到了地址,我急忙让猴带着我去找她,哪怕再多等一会儿我都做不到,临走时看着林欣和鼠哀怨的眼神,我知道我对不起他们两个,可是我已经无法考虑那么多了,只想早点救出沛玲。 跟着徐海给的位置,我和猴等人找到了沛玲,而那几个看守的人两三下就被猴给打倒了,看到我的一瞬间,沛玲直接抱着我就哭了,也怪不得她会哭,我现在的样子连自己都觉得害怕。 满脸的鲜血已经干涸了,在脸上形成一道一道的红印子,再加上被打得微微肿的脸,像极了逃难的难民,实在是落魄不堪。 看到沛玲的一瞬间我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了,原本一直精神紧绷,现在一放松,直接就晕死了过去,只听见耳边传来猴和沛玲的呼叫声,然后彻彻底底地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我晕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房里了,此时沛玲刚好推门进来,看见我醒了,连忙上来把我扶着坐起来。 “我晕了多久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