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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看到小眸有些失神的眼眸，邹九似乎是燃起了某种虐待兴趣。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抽打。

    “啊……啊啊……邹九！”看着小眸就在自己眼前被不断刮脸，我感觉自己早已崩溃，但双手传来的剧烈疼痛却又不允许我崩溃到眩晕……

    “住手！住手啊！杂种！啊啊！”不断嘶吼，换来的却是邹九的一声声嘲笑。

    “哈！哈哈哈！你还屌吗？啊？我问你还屌不屌？”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看着小眸眼神涣散……早已留下血迹的嘴角时而抽动，也没有再挣扎……

    “你还要考虑？啊？”

    “不考虑了……我……”我开始低声下气，开始害怕。再无之前的一丁点凶恶与锐利。眼睛看向邹九，里面闪过的只有服从……

    “老子就是等着你这个眼神。”邹九停下手，把小眸随意的丢到一旁，才从我身上起来。

    “放开他吧。”说着，我感到整个人突然一下没了力气，倒下去，突然自由的双手却是没有任何知觉。

    边上早已有不少人围观，但是都没有人敢上前阻拦或是帮忙，我紧紧咬着嘴唇，用身体和腿才勉强能扭动，慢慢的爬向小眸……

    “早听我的就不会受这么大委屈了好不好？狗东西！”点燃一根烟，邹九才蹲到我边上，看着我靠向小眸。

    “哥……”小眸显得奄奄一息，邹九出手实在是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看到小眸通红的脸颊和嘴角的血迹。愤怒早已不能形容我的内心。杀了邹九，真的是便宜他了……

    但我明白，我现在没有资格在他面前摆露任何的不满。不然换来的不仅仅是自身的痛苦，更让我心痛的，是小眸的痛苦。

    即使是她的一点小委屈，都会让我心痛不已。无需多言，现在我早已突破的内心崩溃的临界点。支撑我的，是把小眸安顿好的意念。否则我早就会不省人事的昏过头去。

    吸完一根烟，邹九都没有说话，随即起身，才对边上一人喃喃到“给老子补一刀。”

    偏过头，看到一个人走来，手里抓着一支啤酒。还没有开瓶的那种……

    “不……不要……”小眸斜着眼，看到接近我的人，和手里的瓶子，颤抖着喊出。

    而我，强行笑了笑，温柔的看着小眸……

    “对不起……”

    小眸呆呆的看着我，随即有些涣散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这一份锐利中又充满着某种坚定的信念，我理解这一份信念。

    这就是刚刚，在小眸被抽巴掌时……提醒我放弃尊严低声下气的信念。

    这是为了保护某个重要的东西，诞生的信念。

    “不……不要……小眸……”再度挣扎，早已失去知觉的双手这时依旧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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