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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说，这是武则天为了守约定，所以训练了一批死士，专门用来保护古姜部落的。

    看完了这段记载，我已经不能用扯淡来形容，或许对于过去的人来说，鬼神助力是最好的解释，当人们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总是能用鬼神来解释一切。

    但是无风不起浪，武则天跟古姜部落之间，一定有些联系，只是被神鬼化了。

    武则天个人也是对佛教很推崇的，古姜部落又是一个以佛法为治国根本的国家，这两点之间能联系上。

    想到这里，我皱了皱眉，我是不是跑题了，怎么就按照程墨说的，越来越歪了案子。

    不，不对。我只是在找程墨说的动机，他们杀了廖倩的动机。

    一个早上过去，到了午饭的时间，我伸了伸懒腰，逛了一个早上帖子，我还是没有想出有什么非得杀了廖倩不可的原因，更想不明白的是廖家的人难道都不会怀疑廖倩的死？

    安泽打来电话，说是要陪客户吃饭，让我跟羊哥他们在饭堂吃饭。

    我才挂了电话，手机又响起了。

    看屏幕，号码有些熟悉。

    迟疑了一下，我接了电话，“喂。”

    “安若素，能麻烦你过来一下？”

    电话那头程墨有些沙哑的嗓音，还有嘈杂声，像是菜市场似得。

    我皱了皱眉，他又怎么了？昨天不是说好了，各走各的。

    “程先生，我想我昨天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们不必要再有交集。”

    “啪嗒”一声，那头程墨不说话了，但是我能听到风呼呼声，他应该是在跑，还隐约听到有人说“打死他”，而且都是女声。

    看来他又摊上事了。

    “我只能找你，她们太蛮横了。”

    “那你该找警察。”

    他上气不接下气，“你不就是警察。”

    “我不负责追杀事件。”我说道。

    “安若素，我只能找你。如果让别人知道，我明天又会上头条。”

    程墨有些哀求的语气，让我无法狠下心，我低咒了一句，然后说道：“我真的是上辈子欠你的！”

    “你答应了？”

    “最后一次，下不为例，否则你就抹脖子吧。”我恶狠狠的说道。

    “记得要开警车过来。”

    “废话，不开警车走路去吗？”

    二十分钟后，我到了程墨在电话里说的地址。

    我真的有种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一群女的将程墨团团围住，听她们的话，原因是他在冷泉澡堂子偷看。

    我走过去，对那些女的出示了证件，“发生什么事了。”

    女孩们七嘴八舌的跟我说了过程，大概是在冷泉澡堂子外边看到程墨猥琐的鬼鬼祟祟的，所以追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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