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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伸出手去摸她的脸。那女人却突然躲开，用手捂着自己的脸：“我都变得这么老了……”

    “不，在我心中你还是那个你。”小黑温柔地说。

    女人虽然还是捂着脸，眼睛却看向了小黑，眼泪流了下来：“可是我骗了你。”

    小黑一脸疑惑，手却去擦拭她眼角的泪水：“为什么会这样说？”

    “他们知道你是最出色的杀手，光靠我和那些人杀不了你。所以就叫我骗你，在你放松警惕的时候杀了你。”女人刚拂去的泪水又流了出来：“那天我给你做的早餐，我下了毒。”

    小黑突然愣住不动了，那女人又问：“你很恨我吧。”

    小黑一脸平静，轻轻摇了摇头，又继续帮她擦泪水：“我不恨你，我只是在等你。”

    那女人捂着脸的手突然放了下来，抱着小黑一脸痛苦地哭起来。小黑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没说话。

    “不能听命与自己，就要受命于他人。”女人哭得伤心，一边哭，一边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在小黑死后她得到了组织里的奖励，却一直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她脑子里一直想着小黑死前和她的约定。后来她决定退出组织，做一个普通人。一直生活了二十年，却被以前杀过的人来寻仇，也死于非命。

    那时候她已经变老了，又对小黑心有愧疚，觉得没有脸来见小黑，就一直游荡在世上。结果被一个人发现，将她收了去替人做事。听她描述，似乎那人也不是一般的人，不仅将她的能力大大提升，还让她学会了很多控制一般鬼魂的能力。

    而那人给她的最后一个命令就是，让她不惜一切代价放出玉牌里的东西，并且保护那个东西的安全。

    “果然杀人偿命，总是有报应的。”女人脸上带着泪，却淡淡地笑了一下：“我要走了。”

    小黑“嗯”了一声，依旧摸着她的头发，轻轻点了点头。

    女人的身影越来越淡，她抬头看了眼小黑，轻声说：“对不起。”

    小黑眼睛里也流下一滴泪，摇了摇头：“等到你了就好。”

    女人突然开心地笑起来，只是身体越来越模糊，慢慢消失不见了，空中远远地传来她最后的声音：“我叫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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