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片区域的草有齐膝高,走起来并不容易,不过地下的泥土十分夯实,倒不至于一脚一个坑,张影轩师兄在前面走得很平稳,不紧不慢,我现他并没有拿法杖,这让我很奇怪,按理说师门之人法杖是必备的施法用具,只有像我这种初来乍到的才不会有,可是现在我也得到了一根师父亲手制作的法杖。笔 趣 Ω『 阁Ww W.『biqUwU.Cc 于是我问道:“张师兄,你的法杖呢?” 张师兄头也不回地说道:“断了。” 我一愣,虽说法杖是木质但是要想折断并不容易,除非受到巨大的力量,比如当初车祸的时候,师父的法杖就因此折断了,至今我也没见他做一根新的。 想必张影轩师兄也是遇到了不可抗力吧。 于是我又问道:“生了什么吗?” 毕竟是我的师兄,对他的经历我还是抱有一丝好奇的,希望能从本人口中听到一部分。 然而他却冷淡地回答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顿时被噎的不知该说什么。 张驰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你师兄好冷漠啊,感觉不是个和善的人。” 我尴尬一笑,没再说什么。 张驰说得很对,张影轩师兄除了师父外,对其他人都保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人很难接近,若不是我一口一个师兄,估计他都懒得搭理我。 在这里昼夜不分,我们走了差不多有大半天,周遭的景物始终如一,大片的草原,我在想一般人住在这里估计都会得自闭症了。 我看到前面终于又出现了一间小木屋,孤独地伫立在草原上,比张师兄的小一些,看上去有些年月了。木屋旁开垦了一片田地,种着番薯和豆类作物。 我们来到门前,门关着,张师兄在门口喊道:“钱老在吗?” 没有人回应。 于是张师兄伸手推开门,门没有上锁,确切的说压根就没有锁,顿时一股子霉味扑面而来。 我问道:“就这样进去没关系吗?” 张师兄看了我一眼,直接走了进去,我们也跟着进去,现屋子里家具一应俱全,还有书籍以及精致的木雕,但是没有人在,地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看起来屋子的主人离开了有些时段。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