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人一进一退,一前一后,交手不止。 徐北游的满头白发不断在霜白和乌青之间交替变幻,而萧瑾却要狼狈太多,每硬接徐北游的一剑,便要呕血一次,鲜血仿佛不要钱一般,大口大口吐出,使其脸色苍白无比,没有半分血色。 如此一来,便没有了什么死战,只剩下追杀。 因为正心镜的缘故,徐北游很难一剑就彻底杀死萧瑾,但正所谓久守必失,萧瑾在一味守势之下,身上的伤势只会是越来越重,看不到半分转败为胜的希望。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就是萧瑾,若是换成任意一个天机榜事人,面对稳居天下前三甲的徐北游,恐怕此时早已是身死道消,尸骨无存。 哪怕是以金身著称的六面也不例外。 徐北游从头到尾都是出剑,萧瑾也都是守势。 激烈的气机震荡之下,城内多处坍塌,两人的头顶,滚滚阴气也是如沸水翻滚,不断聚散分合。 当徐北游最后一剑落下。 萧瑾手中的正心镜上终于传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 只见一道肉眼可见的裂缝在清亮如水的镜面上迅速蔓延开来。 虽然不足以毁掉这件儒家重器,但在短时间内,这件儒家重器已是无法发挥种种妙用,想要完全修复,最起码也要温养几十年的光景。 徐北游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还有什么本事?可曾黔驴技穷! 徐北游此番连续出剑,心中有怒意,出剑却不见烟火气,并未先刚才那般起手就是倾力一剑,而是循序渐进,以剑十不断蓄势,好似步步登山,最后登顶山巅,见得云开月明。 徐北游本身气象已是鼎盛,在接连蓄势之后,又是更上一层楼。 好似在山巅之上登危楼,遍览众山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