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灵芸,我怎么没同意?” “宜锋,那是因为,因为……” 尽管有些犹豫,但徐灵芸还是如实的答道。 “这艘船差不多是十年前的旧船,当年的造价至多也就两万元,而且,还拖欠着码头将上千元的泊费,若是拿去卖了,杂七杂八的扣除之后,至多只能卖一万一两千元!” 你妹的,又是个坑啊! 这洋鬼子,就没有一个地道的吗? 在心里咒骂一声,剩下十几份少则千多元,多则一两万元的欠款,这会朱宜锋倒是佩服起那个“便宜老爹”的“魄力”了,这年头和洋鬼子做生意,居然不带收现款的,即便是闹上法庭,那些洋鬼子双岂会为他主持公道。 那些个洋人能认债已经算是颇为难得了,不过话说回来,对于重视法律以及规则的西方人而言,他们不可能为了一个中国人牺牲他们制定的“游戏规则”,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在“规则”内玩弄所谓的“规则游戏”,正如国人喜好文字游戏一般。 看来这充当“规则制定者”的历史当真悠久啊! “灵芸,这些外国洋行,一共欠咱们多少钱?” “七万四千六百一二元,这还只是本钱,若是算上利息的话……” 对家里的帐,徐灵芸自然一清二楚,更何况在他病重期间,她也曾查看过这些资料,这会自然张口就来了。 “那若是按现在按他们的还法,咱们能收回来多少?” “扣掉太平洋公司的那笔的话,至多能收回来五成,也就是三万多,可能还要更少,毕竟有的东西,即便是还给咱们,咱们也没地方卖出去,顶多只能低价转给其它人。” 徐灵芸的话声越说越低,生怕因而刺激到身体刚刚恢复的朱宜锋,虽说他现在性格变了不少,可她依然还是有些担心,担心其再像过去一般,踏上看不到任何希望的讨债之路。 四万多…… 念叨着这个字,朱宜锋的眉头便皱成了一团,这笔钱看似不少,居家过日子是够了,可自己……那可是准备干一番大事业的,再说,即然来到这个时代,即便是不能成就一番大事,那也要混个足谷翁当当,这四万多能干什么事业? “灵芸,你实话告诉我,咱们家是不是还欠着别人的债?” 想到穿越时的遭遇,朱宜锋便出言询问道。 “那梁文佐,咱们一共欠他多少?” 听其问道这事,徐灵芸的心头便是一紧,虽说现在朱宜锋因为死而复生的关系,不少事情都记不清了,可她却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了任何补助。 “这……宜锋,要不今天咱们便不说此事了?” 见其欲转移话题,朱宜锋的心里便涌起一阵不祥感。 “灵芸,不用你说我也能猜出来,外面咱们能够要回的也就三万多,没准咱们家欠的还不止这个数吧!” 生意买卖,有人欠钱自然也欠别人钱,对此朱宜锋自然有心理准备。 “宜锋,其实,这,这事到也不是什么大事,前几年公公和梁文佐合伙时,到也获利颇丰,只是后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