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大明涉异志: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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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了想,便拿起蜡烛又奔了鸡圈,当晚鸡圈里的鸡算倒了霉,被昭然吃了个七七八八,可是昭然即使吃撑了,胸前那两块疙瘩还是没能起来,他略有些气馁,但也只好算了。

    昭然吃撑了,脑子里就自然地想起了三囤材屋后的那口井。

    井里的那飞蟒是被晓星山的佛子给驱散了,但井里头又有些什么,那飞蟒到底是什么,怎么来的?昭然一思及便挠心挠肺的好奇,因此就在屋后捡了两根柴,用布裹实了,将灯油泼洒在上面,做了两根火把就朝着后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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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家庄此刻人踪皆无,又是冬季,无虫叫蛙鸣之声,夜色漆漆,四周如同被封住的墨画,死一般的寂静。

    那间土瓦房屋顶已经轰塌了,显然是飞蟒从井里冲出来造成的,地面上落了不少箭矢,四周散落着一圈白森的人骨,看来就属于这些锦衣卫的弓手,昭然心想闻之庚这样还能跑出来,果然是恶人活千年。

    他跨过了破瓦颓垣,残淡的月光下那口井敞开着,朝上露出黝黑的洞口,遗弃在旁边的井盖上纹路倒有些神似那半块令牌,昭然先用绳索往井里丢了一根火把,然后迅速伏地,隔了一会儿也没见井内有什么动静,昭然这才探头朝那口井里望去。

    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伴着一股腐臭味,昭然将剩下的火把插在后腰上,借着地底下的那点星火光从洞口爬了进去。

    洞深约莫十来米深,昭然脚踩到地底的时候,发现地面异常坚实,有点像是石头,他触手的地方阴湿滑腻,却是不长半点青苔,他俯下身将地上的火把拿起,照了一下四周,发现在井底另有一条通道。

    道口陇长,向上微微倾斜,用火把照射不见出处,显得洞径幽深,昭然钻了进去,那条通道仅半人多高,必需弯着腰前行,昭然哈着腰走了一段路,突然手指触及的地方摸到了一些奇怪的纹路,他低下头用火把细照,发现那竟然是刻在石壁上的画,由着通道连绵不绝,一副接着一副。

    石壁画线条粗糙简单,但却叙事清楚,栩栩如生,眼前这副图是一名奇形怪状之人从一名帝王手中接过将令。

    昭然摸到了最前从第一副画开始看起,第一副画是帝王祭天,奇怪的是他身后跟着的几人下身衣服上还缀着深红色的兽皮,昭然沉思了一下突然省悟了,这个帝王乃周王,这些缀兽皮都是王公重臣,这副图是周王带着重臣登楼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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