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花前日下-《御宠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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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头上有锅盖,有锅盖,有锅盖,有锅盖……你们的月票,快进来,快进来,快进来……

    你们谁若想打我,那都是打不到的哟?

    我头上顶锅盖,我脚踏风火轮。

    (未完待续,明儿见。)

    ------题外话------

    这个“彩头”,指的是梓月公主。

    彩头二字一出,人人都心知肚明——

    兰子安笑道:“虽说这次射柳只为切磋技艺,展现我朝与北狄的睦邻关系。但若是没有彩头,恐也会失了兴致……”

    赵绵泽抬了抬手,“说。”

    “陛下,臣有一事启奏。”

    他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客套话未有说完,偏席上的兰子安突地起身,抱拳拱手一笑。

    “哪里哪里,太子过谦了。”

    “小王一会若是献丑,还望陛下不要见笑?”

    哈萨尔今日亦是盛装出席,俊朗的面孔和轮廓分明的五官上,笑容浅浅,神色柔和,却有着一股子令人无法忽视的雍容贵气。得闻赵绵泽的话,他淡淡一笑。

    “射柳之乐源自前朝,素闻北狄英才辈出,哈萨尔太子更是文武兼备,马上功夫了得,箭术也是<一~本>读>小说  ybdu一绝,乃当世英雄,朕今日要一饱眼福了。”

    射柳场上,两国将士威风凛凛,引起了百官和来使的一阵称颂。赵绵泽很是欣慰,朗声笑着,对备置场地的礼部官员给予了封赏。随后,又言词恳切的表达了对两国睦邻友好的殷切希望,以及“不论输赢,只为切磋”的宗旨。待一切虚礼完毕,他才笑着看向坐在客席的北狄太子哈萨尔。

    赵绵泽及北狄使臣,四方来使,王侯公卿,后宫妃嫔,纷纷按各自的品阶一一就座。

    天棚上置有高台,高台上已列好了座次。

    校场上,有一个专门为射柳搭建的“天棚。”

    礼部早已把射柳场地备好。

    夏初七住的地方离校场很近,她托了托小腹上的布带,理了理身上的赤古里裙,领着晴岚几个人信步走了出去。

    可约摸一盏茶的工夫,又有小太监来唤,说是东苑校场上已经准备好,射柳就要开始了,请娘娘过去观礼。

    夏初七抚着小腹,累得瘫在了床上。

    这个苑子的面积极大,不仅建有华丽的帝王行宫,还有依山傍水的园林建筑,风景秀丽,空气怡人。在帝辇入内时,早有人候在里头接待,把众人一一领下去安置梳洗。

    一个时辰之后,东苑到了。

    ~

    很多事情的结局,并不是偶然的,而是在一次一次的选择与被选择之中,慢慢蹉跎出来的。

    世界上不是所有的爱恨都有结果。

    可他却不知道,当有一天,他做得到的时候,愿意为了她一个人放弃所有的时候,她却连这个问题都懒得再给他。

    他很清楚的知道,如今的他做不到放弃。

    其实,随口说一句“愿意”很容易,没有人会真的让他去放弃所有。但那一刻,他就是不愿意骗她,在已经伤害过她无数次之后,他不想再骗她一次。

    她轻飘飘的转了身,挺直的脊背骄傲而疏远,宽大的赤古里裙摆泛着一层阳光的艳丽光华。赵绵泽看着她的背影,脑子里却在一遍一遍回想她的话。

    “赵绵泽,你这个人活得太累。拿不起,也放不下。你的深情背后,除了不甘心,还是不甘心。行了,咱们该启程了!”

    夏初七莞尔一笑,直视着他怔怔的双眼,视线里,却慢慢出现了另外一双幽深的冷眸。赵绵泽做不到的,赵樽可以做到。他从来都不拿江山皇权当一回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他虽然从来没有说过比赵绵泽更为动听的甜言蜜语,表情也不及他来得温柔多情,可他却愿意为她放弃一切,甚至为她去死!

    他微微一愣,目光定定看她,久久无言。

    她吸了一口气,不疾不徐的道:“若是让你为了我,必须放弃你如今拥有的一切,你可甘愿?”

    赵绵泽一怔,“你说。”

    夏初七微微眯起眼,打量了他片刻,轻轻一笑,“你总说想要对我好,说喜欢我。我现在问你一句,你考虑好了回答我。”

    可末尾那一句突然软下来的话,却像是他无奈的请求。

    这一句话,听上去像是恫吓。

    “我懂。”赵绵泽压抑着烦躁的情绪,握紧了想要过去抱她的双手,轻轻垂在身侧,“可是,不管你有什么原则,什么底线。小七,射柳是朝中大事,不仅有文武百官,还有八方来使……你好歹给我留一点脸面。”

    “我的原则,还有,我的底线。”她道,“不是你的做法不对,而是我与你的思想不一样。你永远不会懂,我要的是什么。当然,我也不需要你懂。”

    赵绵泽面上微微一缓,“那与什么有关?”

    “赵绵泽,这件事与他无关。”

    她揉了揉额头,突地一叹。

    不对,是因为怀着孩儿,在阳光下晒久了有些恍惚。

    看着面前明黄的色彩,夏初七有些恍惚。

    顿了一下,他艰难的压低了声音,“就算是他,你心心念念的他,你以为他一辈子就只会有一个妇人?永远都不会再纳侧妃或再找侍妾?你以为他就一辈子为你守着了?”

    “你不要这般不讲理。你替我考虑一下,即便我不是一个帝王,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子……小七,你看看这京师城里,哪家的公子没几房姬妾?不说元祐,即便是你大哥夏常,她府里的侍妾少了吗?比起他们来,我算什么?就算是他……”

    夏初七神色淡淡的,语气满是讥诮。赵绵泽眉心却拧了起来,那一张湿润如玉质的白皙脸孔上,添了一抹阴沉。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小七,我虽为帝王,我也有不得已。”

    听她又说起此事,赵绵泽苦笑一声。

    “陛下对我的好,便是妃嫔成群,宠妃张狂,让我与无数的女人共事一夫?呵,那抱歉了喂,我还从来不知道,原来这样也是好。”

    纵容二字,让夏初七莫名就想到了先前茅坑里听见的那一声“婊子”。嘴唇扯了扯,她脸上的笑容越发扩大起来。

    “对我好?纵容?”

    “你就是吃准了我不敢拿你怎样?可是夏楚,你得思量仔细,我若真要收拾你,有的是法子。你难道真没有感觉出来,我只是想补偿你,想一心一意对你好,这才纵容你的?”

    轻呵一声,赵绵泽审视着她的脸。

    夏初七抿了抿唇,眼尾缓缓上翘,“陛下,一个真正有品格的人,不是在弱者面前表现出的强势,而是在强者面前的不屈服。你是皇帝了又怎样?我或许渺小,或许卑微,但我真不怕,更不会因为害怕便失去自己,失去骄傲。哪怕,除了骄傲,我一无所有。”

    赵绵泽不怒反笑,“你倒是真不怕我?”

    除了面前这个女人,如今谁又敢?

    有多久没有人在赵绵泽面前放过狠话了?

    夏初七唇角微微一弯,“好啊。你是天子,你想给我什么样的路走,那就是给什么样的路,这是你的自由。不过,一般不给人留路的人,最后都被自己堵死了,陛下也应当好自为之。”

    到底是皇帝,好像威风是大了许多。

    软得不行,来硬的了?

    赵绵泽看着她半嘲半讽的脸,目光一凛,“我是诚心想待你好的,但你若硬逼得我无路可走,我不敢保证会做些什么。你,还有他,都一样。”

    “我的心思,从未瞒过你。你想我怎样?”

    夏初七微微一怔,回头笑道,“我与你吵架了吗?”这个时候,她还真的不想得罪赵绵泽。她自己的大小破事儿一堆,就已经够她烦躁的了,还得顾及赵梓月的,二鬼的,李邈的,阿娇的……想想,她发现自己真是操碎了一颗玻璃心,不觉低声一叹。

    “小七,我不想与你吵架。”

    身后,赵绵泽突地冷了声音。

    瞄一眼赵樽的背影,夏初七缓缓垂目,似是没有听见赵绵泽说了什么,还在回忆阿木尔与赵樽说话时的情景,默默的猜测着,他们“杀狼救美”的夜晚,到底有多么的荡气回肠。只无意识的“嗯”一个字,便走在了赵绵泽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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