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娘也! 夏初七心里头警铃大作,一股子慌乱劲儿从脚趾头蹿到了头发丝。亵裤还在头上罩着,味道并不如想象中难闻,捕捉到那若有若无的男性气息时,她耳根烧得火烫,屏紧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好在,那赵樽似乎并未发现她,入水声、巾帕撩水声、低沉舒服的叹息声,洗得好不欢畅。 慢慢地,她回缩几寸,把头从那要人命的亵裤里解放出来。 想到这等糗事,观美男的兴致又少了几分。 好像谁说过,被内裤罩头不是好兆头,会走霉运? 静静匍匐着,她不敢整理凌乱的头发,随着外面那水声,心跳一下比一下来得快。 要不要再看一眼?不行,太危险。 萝卜头好看吗?! 小萝卜头。 不,大萝卜头。 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有一只野猫在疯狂乱窜,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外头月毓又唤了人来抬水桶,替爷更衣,处理屋子,替爷辅床,她还在咬了自己的手指,一遍遍默念着阿弥陀佛。 床榻上传来咯吱声。 赵樽睡下了。睡房里外静悄悄的。 可,每当她寻思他睡熟了,准备爬出来的时候,头**一**本**读.小说 ybdu上就不合时宜的又“咯吱”一声,害得她不敢轻举妄动。时间慢如蜗牛,夜里风凉,地下犹甚,也不知道究竟趴了多久,她觉得身子快要僵掉了,那贱人却像一个失眠症患者,时不时在辗转。 幸亏她有过特种兵训练,要不然非得疯掉不可。 更敲三下——“咚!……咚!咚!” 更敲四下——“咚!……咚!咚!咚”; 更敲五下——“咚!……咚!咚!咚!咚!” 她料定榻上的男人已经酣然入梦,才慢吞吞爬了出来。 摸他枕头下,没有。 摸他褥子下,也没有。 摸他脱下来的袍子里,更没有。 难不成,在他身上? 托着下巴杵在床幔外,她觉着现实真特么残酷! 行了。大不了,赵贱人还把她关回柴房去。 红刺特战队的女兵,骨子里都有着杀伐决断的作风,她不再犹豫,再次拉开床幔,依稀可见那男人手托头,面向里边儿,只蹶着一尊形状极好的翹臀对着她。 心里头一荡,她伸出手去。 摸!找!再摸!再找!直接摸入他怀里。 可除了他诱人的几块胸肌,并无他物。 崩溃。到底哪儿去了? 看到赵贱人酣睡的样子,想想自己趴在床下几个时辰的苦逼,她作弄之心上了头。悄悄摸回房内案几上,凭着记忆找出毛笔醮了浓墨,又阴恻恻的返了回来。 不料,毛笔还没落下,手腕便被人给捏住了,男人翻身将她一拽,两个人的身体便贴在了一处,他的声音仿若就在耳畔。 “除了写字,没新鲜的可玩了?” 一股热血浇向她头顶。什么意思?他早晓得她在睡房里? 卑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