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夏初七肠子都快悔青了。 难不成要发生一个五两银子引发的血案? 去?不去?跑?不跑?要钱?不要钱? 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线,一面想着老东家对她不薄,一面又觉着如今去见那红裤衩相当于自投罗网,再一个,八十两银子也是个诱惑。 纠结!她心肝尖子都在痛。 寻个借口入了自家住着的小偏房,她仔仔细细对着镜子再次整理了仪容,在确保长得很安全之后,又反复练习了几次口型和发音,自信心才再次膨胀了起来。 从清岗县城到驿站原有些距离,可搭了老孙头的马车,却也不过一刻钟工夫。 驿站城门口,整整齐齐的岗哨站得笔溜儿的直,进出都有严格检查,这叫夏初七真是庆幸那天寻得了那个狗洞——要不然,尸体可能都喂虫蚁了。 驿站里兵将相习,顾阿娇被人安顿在了驿馆院,夏初七则由老孙头领着从驿丞署绕到了赵樽居住的北边玉皇阁。老孙头独自进去禀报了。不多一会儿,郑二宝就随了他出来,尖细中带着柔媚的嗓子听上去很**,看她时目光颇为复杂。 “你,随我来吧。” 一路到了暖阁才停下来。 暖~一~本~读~小~说~ybdu阁里头的光线不太好,大白天还掌了灯,这让夏初七踏实了几分。 一张古朴老式的长型方案后面,靠窗处有一张花梨木雕嵌的软榻,那男人的脑袋就靠在软垫儿上,双腿叠放着,姿势安逸闲致,表情漫不经心,没看出来哪里有老孙头说的“劳思伤神”,这让她再次怀疑起那只小金老虎的重要性来。 “爷,孙太医说的推拿小哥来了。” 赵樽没有抬头,声音淡淡地,“嗯。” 他不屑理睬吧?夏初七悬着的心再次落了下去。 郑二宝差梅子端来了香汤,她仔细沐浴过双手,这才小心翼翼走到软榻后头准备替那衰人按摩据说很痛的脑袋,可走过去才发现连张凳子都没有。 也就是说,只能站着了。 行,她忍。 手做梳状放在他头上,她不经意抬头,愣住了。 就在前方的书案上,放着一本古色古香的线装《青囊书》。 太意外了。 太惊喜了! 她曾听说过,这书本是华伦毕生经验所作,是几乎囊括了他全部的心血和行医经验的大百科。而《青囊书》在那个时代早就失传了,没有想到今儿在这里,居然可以见到它。 医痴的爱啊! 目光直勾勾的,她觉得封面上的三个字在无限扩大,诱惑她…… “还用本王教你不成?” “……不用。” 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完,夏初七双手掌面放他前额往左右推抹几次,再沿着他双鬓从前向后,经过太阳穴推抹至双侧的鬓角,来往反复。 “唔……” 不知是舒服了还是头疼,他低低呻吟一声。 心尖儿一刺,那性感的磁声儿,搞得夏初七耳朵‘嗡’了下。 按说她不是没有为别人推拿过,也不是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可怎么偏偏这个贱人发出来,她就觉得这样勾魂儿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