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节:医院-《无良女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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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了后半夜,断腿的情况明显开始恶化,不但毫无知觉,我竟然感觉右腿在迅速的冷冻。
山里本来就阴凉,况且又是在潭水中央,很快就出现了感染发烧的状况,我的身体开始出现两种极致的煎熬。
冰火交融,痛不欲生。
我忘了自己也是一个从头伤到脚的伤患,可即便小心呵护,我身上也没有消炎的药膏,发烧感染是迟早的事。
真正让我倍感煎熬的其实是脑后被砸的伤口,一开始我没去看,后来见了李唯就把这事抛到了背后,后来想着怎么自救,脑后连个绷带都没扎。
活该有人说我神经粗大。
冰火煎熬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全身已经完全麻木,不知道是天黑还是我已经累得闭上了眼睛,眼前还是漆黑的时候,我已经晕了过去。
梦里也不安生,我接连做了好几个光怪陆离的梦,再次醒来之时,就觉得浑身难受,鼻腔里堵得慌,脑袋晕晕乎乎的。
一句话:难受啊!
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床对头的闹钟,原来已经是两天以后的日子了。
可是,可是。
靠靠!就算我想看时间,也不该拿钟诅咒我啊!谁啊!缺不缺德,诅咒我的是吧!
虽然病房很豪华,虽然还给老娘我配备了心电测试仪,对了!还有床对头华丽复古的钟表。
但是这个破豪华病房,不但诅咒我,连个鸟人都没有,连本小姐醒来喝水都要煎熬的挪动身体。
我很不满,在对上我缠上绷带的右腿,我的不满立马转换为小小的悲哀。
摸了摸脑袋厚厚的绷带,看了一眼肩窝处的白色绷带,综合一下瘸腿,我就是一个悲催无比的残障人士。
如此凄凉,如此凄凉,来个二胡音乐做背景,老娘我就圆满了。
不过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悲催的音乐没来,倒是闪电般的窜出一段恶心掉品的话,楞是将我的手定在水杯前。
“你喜欢我吗?”隔壁一娇弱女声问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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