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比试-《一代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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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上官燕正在精心照料金冠花,愁眉苦脸,双眉紧锁着,时不时便是叹一口气。李泉在外面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比起喜欢的人为别人担心,他更关心独孤展云,他打心底的认为只有独孤展云才配得上上官燕,也希望独孤展云快些好起来,因为他是他最亲的二弟。
药房的中间有一个大木桶,独孤展云坐在剩满药水的药桶里,只剩一个头在外面。储平不断的把一些蜈蚣,蝎子之内的东西放进木桶,然后又放很多草药在里面。
之后的几天里,上官燕除了照顾金冠花外就到里面陪独孤展云,大家的生活也恢复如旧,有的采药,有的砍柴,种菜的种菜...
与此同时,在滁州城内一家最有名的豪华酒楼内,一间“天”字号上房内,一个站在窗边,看似在等待着什么的少年。
他笔直的身段,俊俏的脸庞,全身充满爆炸性的肌肉,一双眼睛散发出凌厉的光芒,全身上下隐有王者风范;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而密的眉,高而挺的鼻,绝美的唇形,在一身洁白纯净的绫罗绸缎打扮下,无一不在张扬着他的高贵优雅和不凡的身份。
“咚咚...”门突然被敲了几下。
少年微微一笑,仍旧看着窗外道:“进来吧!”
“吱呀”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对着少年弯腰道:“少主,找到了。”
那少年转过身来满意的笑了笑,眼睛深邃而有神只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带路。”然后便负手走下楼去。
那年轻男子赶忙跟了上去小心翼翼的问道:“要多带些人吗?”
少年停下脚步转过头对年轻男子道:“不用,你我二人便可,一切不以动武为主。”
“少主仁慈。”年轻男子连忙拱手奉承道,然后抢先到门外做了个往右走的姿态道:“少主这边走。”
两人离开酒楼,在年轻男子的带领下,两人在城里转了半圈,最后出了城来。又行里许,经过一小山村。
山村十来户人,村口正有几个儿童在玩耍。只见几个儿童手牵手围成一圈,中间蹲着一个孩童,外面一圈孩童围着里面孩童一直打转,嘴里正在唱着童谣,一首接着一首,刚好唱到:“大宋出了个宋太祖,结束战乱统一中土...”
那少年停住脚步,看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苦笑道:“无知,无知孩童啊!”然后便走进村去。
年轻男子跟了上去恭声道:“少主,要不要属下去把他们全杀了?”
少年停下脚步,怒瞪了年轻男子一眼,斥道:“他们哪里得罪你了,让你想要把他们全杀了。”
年轻男子被少年一斥惊魂未定,连忙道:“属下知错了,求少主饶了属下这次。”
少年见其是为了自己才要杀那些人,且已有悔意便又道:“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可乱杀一人。”
年轻男子俯首道:“属下知道了。”说完两人便穿过村庄朝山谷里走去。
原来这小山村便是留香谷外的那个小山村,而那两个人所入之谷也正是留香谷了。
留香谷景色一如往常一样优美,诸峰相连,奇花异草数不胜数,百鸟齐鸣,四下花香络绎不绝。穿过小溪,出现在眼前的和五年前独孤展云他们来时一样,一座大木屋静立在眼前,唯一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这里的孩童又增多了。
由于独孤展云中毒的缘故,大牛和李泉一大早就上山采药去了,此时还未回来。上官燕则是在院子里照料金冠花,时而进去看看独孤展云。独孤展云坐在木桶里,依旧是嘴唇发紫,脸色发清,昏迷不醒的。
上官燕坐在木桶旁看着安详的独孤展云,慢慢的道:“二哥,你都睡了半个月了,会不会腰酸背痛啊?”上官燕顿了顿苦笑一声,接着道:“等你醒了,我就帮你捶捶。然后我们还要一起去玩,放风筝,去打猎;一起种菜...”说着说着,上官燕的眼泪又情不自禁的掉了下来,嘴里还是不停的道:“你放心,金冠花很快就会开了,到时候你就有救了。”
正在这时,储平端来一盆药水,药盆里隐隐可见一些毒虫毒草泡在里面。
上官燕见储平来了,连忙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叫了声:“前辈。”
储平看了看眼角带着泪花的上官燕摇了摇头道:“放心吧,云儿不会有事的,他吉人自有天相。”
“嗯”上官燕点了点头应道。
储平打开木桶,把盆里的药水倒入木桶里,然后盖上,转过身对上官燕道:“不知那金冠花现在怎样了?”
上官燕望着门外,眼神迷茫,说实在的,金冠花会不会开上官燕自己心里也没底,只是她不愿往那上面想。她叹了口气道:“前辈,其实”
还不待上官燕说完,突然一个孩童急急忙忙跑进来叫道:“师傅,外面来了两个人,说是找燕儿姐。”
“找我的?”上官疑惑道。自从上官柏死后,上官燕只有独孤展云和李泉两个亲人了,这些年又不曾出去过,实在是想不到什么人来找自己。
储平见上官燕一脸疑惑便道:“出去看看吧!”
三人来到门口,只见不远处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面容俊逸,气宇轩昂的少年和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站在那里。
储平看着上官燕,想知道这两人和上官燕什么关系。
上官燕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认识那二人。
储平点了点头,一身长袍在山风吹拂下轻轻摆动,到颇有一番世外高人,仙风道骨的模样。他拂了拂胡须对那二人笑道:“不知二位要找谁?”
那青年男子上前道:“把上官柏之女上官燕叫出来!我知道她在这。”
储平看了青年男子一眼,然后把目光停在那俊逸少年身上,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储平的眼神渐渐凌厉起来,淡淡的道:“阁下是她何人,找她又有何事?”
那青年男子有些不耐怒道:“你叫她出来便是,我们找她何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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