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之所以让我和王飞翔夜间出车,就是他们李家和袁家刚谈拢。 李家人行礼后,我们才出的车。 毕竟我们夜间的司机,就我和王飞翔。 民政局作为外围单位,也是在保护自己的人,那意思是等你们谈妥后,我们在派人过去,总不能,因你一具遗体,把我们整个阳北市的业务都影响了。 所以李馆长出车前,给王飞翔打电话说的很清楚,遗体能拉回来就拉,拉不回来,不能拉掉头就走,让他们继续谈,继续熬。 反正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就算再腐烂的遗体,对我们来说,也无所谓。 但是让我们的跟着你们耗时间,门都没有。 其实我和王飞翔这趟车,出的也够背的。 凌晨十一点17分,准时从殡仪馆出的车,本来到这马店镇的李大庄,不过四十分钟的车程,但是在来的路上,却意外的爆了两只轮胎。 幸好是王飞翔这个老司机开的车,我们殡仪馆夜间出车速度一向很快。如果是我这新手猛子开车,车速那么快,估计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最可恨竟然是连续的暴胎,王飞翔认为是以前玉田开修配厂的时候,用破轮胎,以次充好,但是我却不这么认为。 如果暴一个车胎不难理解,或许是巧合。 但是在去的路上,一共暴了两只轮胎,而且全部右侧的后轮胎。 我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等我和王飞翔刚下大路口,一个中年男人拿着手电筒,站在路边视乎在等我们。 那人用对手电筒,对我们殡车照了照。 王飞翔让他上车带路,和我挤挤坐,那男人面露难色的摇了摇头说: “前面没多远就到。 那人在前面走,我和王飞翔放慢车速跟着他。 他中年男人说的没多远,下大路后,至少有二三里路才进村,我看的出,那中年人特别的忌讳我们。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那人把我们带到一个空旷的打麦场,一股子,浓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 我差一点没有吐出来,王飞翔显然比我有经验的多,他不知什么时候把口罩戴在脸上。 随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面口罩递给我。 因为尸臭气味浓重,又赶上深夜,村里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整个村子黑灯瞎火的,就几个中年人,蹲在李家大院的东边的打麦场吸烟。 那几个人见我们到后,先是我和们客套了几句,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临走时,一个村干部的指着,打麦场西侧门口,挂的白纸灯笼的大院说,尸体就在那家的堂屋里。 那人头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手里还拿着登记簿,准备让他签字,那人走的特别急,我本想去追他,王飞翔一副嘲笑的口气说: “你看他们吓的,大老爷们,一点出息都没有,算了,不让他们签字了。等回头遗体家属去殡仪馆,再补签吧! 等王飞翔说完,我们两个一前一后的提着,折叠小推车往白纸灯笼大院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