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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伯特的语调一如往昔的生硬，根本就不把华副司长放在眼里，面对自己外国专家的身份，还不是腆着脸跪舔？他却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华副司长连想死的心思都有了。

    果然如秦岭所言，当华副司长在电脑上按秦岭提供的证件编号输入查询时，出来的结果居然是权限不足，这让他的愤怒倾刻间消散。

    所谓权限不足，就是直接告诉你，你没有资格知道对方的情况，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惹不起啊！

    后来华副司长又不死心，向一位副部长询问这个编号的意义，谁料到那个副部长非常严肃的回答：“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无知是福。”

    华副司长当即给吓的脸面煞白，那位副部长话音一缓，又道：“小华啊，我华夏大地，诸多奇人异士，有一些人的能力甚至没法用科学解释，当然了，我也只是道听途说，真正了解的，恐怕只有上面那几位，或者还有专门处理特殊事务的第三局，我劝你一句，此事到此为止，不要再打听了。

    如果是别人托你办的事，无论你收取了什么好处，都要立刻回绝，如果是你自己得罪了人家，还是尽量解决罢，别到头来一点小事，闹到最后不可收拾，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知。“

    华副司长对老领导的劝告记得清清楚楚，一方面是摸不清根底的神秘人物，好象来头还很大的样子，另一方面，则是得罪不起的洋大人，真是为难啊。

    只不过，神秘人和洋大人，谁对他的威胁更大，他还是拎得清的，得罪了洋大人，最坏的结果是调离岗位，而得罪了神秘人，看着老领导那讳莫如深的样子，他就知道此事绝不简单。

    甚至他都很后悔斥责秦岭，可是直接道歉也不妥当，还需要找合适的机会。

    想了想，华副司长尽量用和缓的语气说道：“艾伯特博士，经过我司调查取证，秦医生并无违规之处，言语间也没有任何威胁恐吓，所以我很抱歉，这归属于你和秦医生之间的私人纠纷，我司无权处理，当然了，你也可以诉诸法律途径寻求解决，不过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我劝你还是到此为止罢。“

    ”fuck！“艾伯特博士不明白，先前还跪舔自己的华副司长怎么一下子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虽然此人的语气比较客气，可是他不是傻子，哪能听不出个中的拒绝意味，当下破口大骂！

    助理不由问道：“博士，怎么了？”

    艾伯特冰冷的眼神回头看去，如今的他，只能寄期望于秦岭治不好小海曼，否则，这一次姑苏之行，将成为他辉煌履历中的一个没法抹去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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