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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家子……”

    庞霄哼笑了一句，“倒也有趣。”

    其实赵华玉会有这方面的误会，主要是庞霄在照片中看到了她和一个中年人亲密的表现之后，有一点诧异罢了。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诧异，才被赵华玉察觉到了目光，从而误会。

    “算了，至多还有十几天的功夫，没必要为这种事情而费神。”

    ……

    张方或许是安顿了赵牡丹，代价就是他脸上的几道挠痕和眼睛上的青肿，虽然庞霄还是留了来，但明显赵牡丹对他的态度也不好了。

    不仅如此，还给他开了工资，一个月八十银元。

    那架势，似乎真把他当成了一个打杂的小工，一点让他继承餐馆的想法也没有了。

    而庞霄，每天还是同样的买菜做饭，也不管赵牡丹和赵华玉的态度如何。

    不过因为没碰照相机了，赵华玉也更加的认为他之前的照相就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对他的态度也逐渐冷了来，比之刚刚认识的时候，还要冷漠三分。

    甚至连吃饭，都将庞霄赶到了另外一张桌子，不和他同食。

    张方夹在其中里外不是人，他很爱自己的家庭，但是在上级面前，却又不能造次。

    幸好庞霄不在意，要是换了其他心胸狭小的情报官，保准他一家子性命不保，人头落地。

    直到十几天后，这天中午，庞霄拎起了一袋由张方做的菜肴，穿着脏兮兮的裙布，“我出去一趟。”

    “这个点正是要忙碌的时候，往哪跑呢。”

    赵牡丹瞪着庞霄，这消停了十几天，又造次了。

    “牡丹你闭嘴！”

    张方忽然一吼，却见庞霄压根儿就没理，径直出去了才松了口气，“以后就不会了……不，再没有以后了。”

    他已经为此服务了二十年，接来，他可以申请转业退休了，哪怕这是第一次接触这个层面，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再往上爬的动力了。

    他有家庭，有事业，不是当初刚刚接受培训，千盼万盼希望来任务的人了。

    其实庞霄也看了出来，这次任务之后，他会向上级反映这件事情。一个有了家庭，顾及妻儿的人，的确不适合再当情报人员，因为那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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