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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是一个什么概念？

    “那……问道台到底存在了多少年的时间？”纪羽忍不住问道。

    “数不清的岁月……”

    “嘶！”

    纪羽只觉浑身冰冷……

    “现在，你们有一个选择，可以选择冲击问道台第十层，也可以选择留在第九层修炼，当然，我事先告诉你们，冲击第十层失败的人，最后将会受到惩罚，被打下问道台，此生无缘再入问道！”

    问道台之灵冰冷至极的声音传来。

    非但是纪羽，黄如天此刻脸色也是一变……

    一旦失败，此生无缘再入问道，那么之前的辛苦岂不是都白费了？

    这种选择……真的非常非常的艰难……

    纪羽犹豫了，黄如天也犹豫了。

    纪羽弄不明白，感觉自己天赋似乎并不是特别出众，但为什么还能走到问道台的这一层呢？再看黄如天，同阶王者的存在，能走到这里很正常，但自己……又是为什么呢？

    “非大毅力者，无法问鼎九层问道！”这时，问道台之灵的声音传来。

    纪羽浑身一震，旋即又有些释然……

    他心有执着，有着想要完成的事情，想要探求的真相，不知何时开始，自己肩上多了一些东西，逼着他不断的向前，或许是微不足道的，又或许是必须要做的，他的目标由小到大的积累下来，最后，形成了一种执着。

    “我心里……实在有太多不解了啊！”他叹了口气。

    “怎么样，你们可想清楚了？”这时，问道台之灵再次开口。

    这的确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古往今来的人杰，只有一人成功……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吧！

    “还能再考虑一下么？”纪羽心中同样难以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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