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玉佩-《嫡堂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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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丹此时的感觉就像被人扔在一个深不见底又空旷的洞里,四周摸黑不能视物,不断有兽类的低吠远远传来,提醒她,这儿,不安全。
书丹手尖直发凉,准备往外走,“那找二少爷来商议商议?”
“不行!”秦侞暮蹙眉,“若我秦府不能保全他,就说明,此事最低有正三品官员的牵涉,本应该与我们的关系不大,但是,自今儿我们碰见他起,就不一定了现在不知仲叔有没有涉及派系之争,万一若有,告诉了二哥哥,照仲叔的脾性就会彻底掺和进去,结果是成是败不能断定,可秦府必然会被拉下水。”
书丹彻底没了主意,呐呐问,“那怎么办?上山去求老太爷?”
秦侞暮低眉,“是要告诉祖父,可他老人家不一定会管。明儿天亮你找个护院,快马去给大掌柜捎个口信,说马上要入夏了,我苦夏身上不爽利,让谢得安早些来。”
书丹眼睛胀胀的,呆怔着答应下来。
半柱香后,书鹊懵懵懂懂地回来,坐在秦侞暮脚边道,“岩伯说,是有点子怪异。瞧着很是有见识倒也不提,最怪的是,他跨门槛儿的时候,那架势,像个穿惯了公服的官老爷。”
书丹不小心踢翻了矮杌子,秦侞暮拧着眉头道,“打盆冷水来。”
许多世家会托匠人精细雕琢玉石,使其浸水后生出流纹,从特定位置看,流纹交错汇聚形成族徽或本姓,遇上讲究的,连灯光摆放的位置也是有文章的。
这个玉佩样貌不出奇,但既然是那人贴身佩戴肯定大有考究。
秦侞暮也不肯定,轻缓的让玉佩落进盆底。书鹊不认字,也跟着书丹围银盆转圈,二人绕了几个来回,也没将流纹看出个字来。
“算了。”秦侞暮叹气,“也不是家家都有这个闲情逸致去捣弄玉石,把玉拿出来,书鹊收好了。明儿还要起早赶紧睡吧。”
书丹扶秦侞暮上了床,书鹊拿帕子把玉裹了放进荷包揣到衣襟里,灭了灯,两个丫鬟挨着围了被子躺在并着的长凳上。
秦侞暮睡不着,书丹书鹊更不说了,三人齐齐望着屋顶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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